迦夜撇撇嘴,嘀咕了一句:“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茯欢眼眸微眯,语气带了几分不善:“你说什么?”
迦夜将头埋入枕头中,不再吭声。
茯欢把化瘀膏丢在他的床上:“记得上药。”
谁料迦夜又扔了回来:“小爷我才不要。”
茯欢唇角的笑容越发明媚:“是我在这你不好意思吗?”
迦夜冷哼一声,将头别过一边去:“自作多情。”
茯欢突然起身,二话不说就上前解开迦夜的衣袍。
“喂女人,你干什么!”迦夜紧紧扯着自己的衣带,怒视着眼前的女子。
“自然是帮你上药。”
也不知迦夜怎么想的,他这院子里竟然没有一个贴身服侍的人。
“小爷我说了不需要!”迦夜死死咬紧了牙,保护着自己的衣带不落入贼子之手。
其实他不是不需要,是伤到的地方他根本碰不到,便想着随它去了,养几天也就好了。
茯欢没再说话,伸出一根手指,挠向他的咯吱窝。
迦夜忍不住笑了一声,茯欢秀眉一挑,加大手中的动作。
迦夜握着衣带的手蓦的一松,茯欢便立即扯下他的衣带,然后用衣带拴住他的双手禁锢在胸前。
“女人你放开小爷!”迦夜动弹不得,奋力挣脱着。
茯欢不理,将他的衣袍一掀,雪白的亵衣露了出来。
茯欢想了想,迦夜伤到的地方应该在臀部以上的地方,手指碰上他的腰际,惹得迦夜浑身一颤。
“先说好,我可不是在占你便宜。”茯欢用语言证明自己是个正人君子,但面色还是有些微红。
迦夜只觉后背一凉,亵衣已被茯欢往上一撩,后腰处的伤痕随即映入眼帘。
“你......”迦夜俊俏的面容泛着红,怔怔地看着她,再也说不出话来。
茯欢望着他后背上的伤疤,可怖狰狞,可想而知他以前吃了很多苦。
而他脊背尾骨处有一大块淤青,周围有几个血红的小印,应该是磕到石头了。
茯欢用手轻轻碰了碰那块淤青,迦夜痛得深吸一口气。
“身体比你的嘴更诚实。”茯欢打趣地说道,然后手指抹上化瘀膏,涂在他受伤的地方。
迦夜感受着她的触碰,涂药的动作十分轻柔,指尖碰过的地方却带来一片酥麻,犹如过电一般,让他后背不由自主的绷直。
涂完药膏以后,茯欢小心翼翼地给他拢上衣袍,这才将禁锢着他的双手放开。
“大功告成,我走啦。”话了,茯欢正欲要走,却被身后的一条手臂猛地一拉,整个人跌向床榻,一个身影瞬间倾身压了上来。
“你这女人......”迦夜放大的面容夹杂着许多情绪。
茯欢回瞪迦夜:“臭小孩你放开我!”
迦夜掀起唇角,两道剑眉染上些许不羁:“怎么?怕了?”
茯欢炸毛:“不可能。”
迦夜垂下眼帘,靠近了她几分,两唇之间只余一寸距离。
淡淡的薄荷香气包裹住茯欢的身形,让她一时慌了神。
“你不必如此。”
迦夜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让茯欢一头雾水。
迦夜唇角的笑意渐渐冷了下来:“小爷我可真讨厌你。”
自嘲的口吻让茯欢心下一颤,愣愣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