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不方便吗?那我去找芸姐……”她要转身,腰被霍兰庭箍住。
“这件衣服露不到锁骨,对吧。”
“嗯,露不到。”
也许是亲昵惯了,锦鹿没感觉出霍兰庭行为和言语里的企图。
她还乱动,“二爷等会儿再抱,我先把衣服穿好,啊!”
她叫出声。
霍兰庭居然拨开她的衣领,低头吻在了她锁骨上。
不,这不是吻,是嘬……他种了颗草莓!
锦鹿又疼又酥,神经都麻了,她窘得面红耳赤,偏偏被箍的动弹不得。
情急之下她叫他:“霍兰庭!”
锁骨上的俊颜抬头。
错过的吻补回来了,被冷落的怨气也发泄了,大佬心情变好,开始折腾人了。
“你叫我什么?”
“胆大的丫头,不好好称呼我就再种一颗!”
“老公!”
锦鹿一秒喊出口,霍兰庭行凶的唇停住。
不满意,他还想种一颗!
锦鹿赶紧回身搂住他的脖子,衣领盖好,她亲昵的撒娇。
“舞会要开始了,我想跳舞,老公快点陪我去跳舞,嗯?”
“好。”霍兰庭把锦鹿的裙子拉好。
他性情多变,但很好哄。
草莓今天可以只种一颗,但以后要种满她全身……
晚八点,舞会已经开始,霍家的豪车才刚到现场。
锦鹿下车,神情有点呆。
游蒙过来引路,吓一跳:“二少奶奶,你脸怎么这么红?”
锦鹿心惊肉跳,摸着脸说:“车里暖气太足,一热一冷,所以脸红。”
她是在想刚刚那个锁骨吻。
完了!
怎么忘不掉了,越想越清晰,越热烈。
“鹿儿。”霍兰庭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