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奶奶自己来的啊。”
呦,这是认识她。
锦鹿抬头,微笑:“是啊,兰庭身体不好,在家休养。”
张贵禄这是第一次见锦鹿,近看只觉得她长得美,不像锦悠悠,骚归骚,土了吧唧的。
美人儿谁都爱,别看他身材正方形,眼光好的很。
“守着个病秧子,二少奶奶很辛苦吧。”张贵禄倚着化妆台,手摸上锦鹿的椅子。
“晚上是不是寂寞难耐?我听说病秧子那儿都不好使。”
说她可以,说她的二爷就是找死了。
锦鹿转了个身,眼神故意往张贵禄那儿瞄了一眼,表情瞬间饥渴起来。
“是挺寂寞的,可怎么办呢,也没人能让我快活快活呀~”
论撩功,锦鹿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张贵禄越看越觉得心痒难耐,锦悠悠让他先把这女人打晕了带出去再吃,但他现在就忍不住了。
他觉得这女人对他也有意思!
“我可以代劳!”
“啊?那不行吧,我老公会不愿意的。”
“他一个病秧子,知道屁啊!”
“也是。”锦鹿撩了一下衣领,白皙的脖子像诱人的毒药,再撩一下礼裙,白皙的腿细嫩修长。
张贵禄眼睛一绿就要扑上去。
锦鹿动作飞快的起身往后退,脸上不见一点慌张,反而笑容越发勾人。
“在这里啊,好刺激哦~”
“刺激,刺激,快让我亲一口!”
“你衣服还没脱就想亲人家。”
“脱,我现在就脱!”
如果没猜错的话,化妆间里的监控应该被锦悠悠提前拆走了,采访还没到时间,暂时也不会有人来打扰。
锦鹿退到墙角,背脊抵着墙,手指动动,手心里一坨定妆散粉。
是刚刚小叶走之前她随手抓的。
“只脱衣服,不脱裤子有什么意思。”她继续逗弄张贵禄,眼睫一抬一落里全是钩子。
张贵禄嘴角流哈喇子,脱裤子比脱毛都快。
他裤子上有条皮带,锦鹿眸子一凝,散粉扬到张贵禄眼睛上,趁着他大叫,她飞快的抽出张贵禄裤子上的皮带,抡圆了腰带上的铁头,猛的砸在他脑袋上。
“啊!”张贵禄一声大叫,脑袋被砸破,血滋出来,锦鹿找来块破抹布塞住他的嘴,在他散落的衣服里找了找,果然找到了绳子。
“狗玩意儿,还想绑我?”
她朝着张贵禄那处狠狠一脚,踹的他白眼翻了两翻,脸上的青筋爆的横七竖八。
锦鹿把张贵禄的衣服裤子丢到了窗户外面,又用绳子把他捆起来,以她的力气不会捆得很紧,但没关系,几分钟就好。
做好一切,锦鹿拍拍手,昂首挺胸的出门。
咦,门怎么开了一条小缝?
缝里还有个小黑点?
锦鹿脱下高跟鞋,鞋跟朝上,拉开门就要砸。
“是我,二少奶奶是我!”
游蒙一手拿手机,一手捂脑袋,好大一块头缩在地上,穿的还西装革履的。
他在,那二爷……
锦鹿一抬头,果然看见霍兰庭那张冷冰冰的脸,游蒙录下来的那点视频他都看见了。
大佬不高兴,眼神要杀人。
“你脱别的男人的裤子,你还勾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