啵!
游蒙又开一瓶酒。
君龄嵩脸青紫的像被人揍了。
周围传来噗嗤噗嗤的讥笑声。
君芳若闭着眼深吸一口气,抢过酒瓶倒在头上。
酒过脖子,冻得她浑身打抖,屈辱的怒火烧到头顶。
霍兰庭,你给我等着!
“可以了吧。”
“两瓶”
君芳若红着眼,牙齿都要咬断了,又倒一瓶霍兰庭才罢休。
午宴继续。
锦鹿吃的好饱,被撑腰的小鹿撒了欢儿,一口一个老公叫着。
霍兰庭被她叫的腰都软了。
有长辈来问候,他冲着娇妻哼唧,“累。”
锦鹿撵人:“伯伯你好,我老公嘴癌犯了,说不了话。”
伯伯:“……”
有年轻的公子过来送礼。
“鹿儿,把眼睛闭上,有丑男,会长鸡眼。”
“哦哦哦,闭上了!”
年轻的公子:“……”不是嘴癌说不了话吗!!!
有上了年纪的太太过来找锦鹿闲聊,聊生儿子。
少奶奶很喜欢,都想拿出小本本记姿势了,大佬又哼唧。
“鹿儿,你说过只独宠我一个。”
“哦。”锦鹿把本本收起来,跟太太鞠躬:“对不起,我家老公那儿不行,生不出儿子。”
霍兰庭:“……”
上了年纪的太太:“……”
这么来来回回十几趟,宾客们大约搞清楚了。
锦鹿是个好姑娘,贤惠能干还懂伺候人,就是脑子不好。
二爷病歪歪的,但是个娇娇,除了哼唧,狗屁不会干……
创始日的宴圆满结束,锦鹿侧面打听了一下,君芳若回到霍家之后跟霍仲维大吵了一家,把能砸的东西都砸了,发誓不会放过她和霍兰庭。
等晚上回了君家,又跟君龄嵩大吵了一家,又砸一遍东西,发一遍誓。
锦鹿觉得差不多了,君芳若肯定报复。
她去书房,拿出那串项链,决定从今天起,项链她贴身戴,随时等君芳若来找她!
入睡前还是甜蜜又缠绵。
第二天一早霍兰庭就要出门,要见言宸,他要把自己变成“听神”。
锦鹿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今天格外粘人,清晨洗漱后,她就挂在霍兰庭身上,盯着他漂亮的眼角痣看。
又黑又亮,真像拿笔点上去的。
“不去不行吗?外面很冷的,不想你出门。”
霍兰庭欢喜,侧头亲亲她,“不去不行,但可以晚点出门。”
“嗯嗯!”锦鹿把人推到墙上接吻。
吧嗒!
锦鹿无意碰掉了样东西。
“咦,什么掉了?”
她低头扫了一眼,貌似是只黑色眼线笔,她要捡,霍兰庭捧着她的脸亲,用脚把“眼线笔”踢到洗漱台下面。
“没什么,晾衣架的零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