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芳若伸手要抢,锦鹿躲,来去之间两人撕了起来。
“我不许你这么说我妈妈,我不许!”
“该死的丫头,项链给我!”
君芳若一把抓住锦鹿的头发,用力一扯,锦鹿也不甘示弱,两只手掐住了君芳若的脖子。
“二小姐!”
“鹿儿!”
尤东海和霍季浔急忙去拦。
锦鹿头发乱了,眼睛红着,但她不服输的走去君芳若面前,“我妈妈不是贼,我一定会证明给你看,但在此之前,你要先还欠我的别的债!”
君芳若怒目而视:“你想干什么?”
有人把下了药的那锅鱼汤从窗户外递进来。
君芳若一愣,头发被锦鹿薅住。
“你——啊!”
只见锦鹿冲着君芳若的膝盖窝猛踢,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锦鹿钳住她两只手,向后一扭,掏出绳子来系住。
“锦鹿——啊!”
“尤东海!!”
尤东海扑上去要拦,被霍季浔砰砰两拳揍到地上,四少爷抬脚踩着尤东海的脸。
“老实看着,别吱声,别多嘴,保命。”
君芳若披头散发的嚎叫:“锦鹿,你无法无天,我不会放过你的!啊!啊啊!”
锦鹿已经失去理智了,她一脚踩着君芳若的腿,一手抓着君芳若的头发,一手舀汤。
“给我泼鸡血。”
“指使锦大城给我泼硫酸。”
“鱼汤里下药。”
锦鹿邪成一朵地狱玫瑰,眼里烧着冷光。
“二夫人,恕我这个儿媳妇不孝,今天这一锅汤,你他妈得给我一滴不剩的喝下去!”
说完,她便往君芳若嘴里灌汤。
“唔!唔唔!”
满屋尖叫声,满屋鱼腥味。
君芳若被灌了半锅鱼汤,锦鹿松开她,她满脸满身狼狈的趴在地上。
锦鹿扔掉勺子,俯身蹲下,声音冷若冰霜。
“我不是豪门,但不代表你可以践踏我的性命,项链的事我会查清楚,二夫人,你自求多福吧。”
锦鹿起身出卧室,霍季浔跟在她身后,听见君芳若急不可耐的大吼。
“救护车,快叫救护车送我去洗胃!”
“我猜那汤里根本不是普通的迷药。”锦鹿猩红的眸子盯着霍季浔。
“君芳若要的不仅是项链,她还想要我的命,我妈妈不是贼,这件事绝没有那么简单。”
……
同一时间,帝都医院。
霍兰庭经过抢救,各项指标趋于平稳了,就是他人醒不过来。
“琉爷,二爷的身体实际情况到底怎么样?”游蒙蹭着鼻子,他哭了好几场了,鼻涕都拧了一筐纸了。
“不算好,但也不算特别坏。”慕琉年看着检测报告。
游蒙吸着鼻涕,“琉爷,您说点我这个粗人能懂的。”
慕琉年解释:“兰庭现在的这些突发反应都是小时候生病留下的后遗症,症状不能痊愈,看着也挺凶残,但实际还好,死不了。”
“那他什么时候能醒?”都昏迷了十六七个小时了,“再不醒该瞒不住二少奶奶了。”
话音刚落,霍兰庭睁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