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厉夜廷皱着眉头回头,又看了眼倚着床头的乔唯一,她现在躺下去就难受,只能坐着。
“当然确定啊,多喝点儿淡盐水,和挂葡萄糖是差不多的作用。”傅礼随即认真回道。
“你可以质疑我的人品,但不能质疑我的医术。”
厉夜廷斟酌了下,先下去给乔唯一泡了杯淡盐水,喂她喝下了。
乔唯一喝了有一会儿,也没见继续吐,只是还觉得恶心,厉夜廷这才稍稍放了心。
来去折腾了一天,到了晚上时,乔唯一才觉得好了些。
厉夜廷让陈妈过来给她煮了些清淡的菜色,乔唯一勉强吃了几口,便放下了筷子。
“还是难受?”厉夜廷给她盛了半碗豆腐羹,轻声问。
“可能是饿得有些过了火。”乔唯一想了想,回道。
倒没有早上起来时那么难受了,但还是不怎么吃得下,有些恶心。
“晚上睡前我让陈妈再给你煮一碗小馄饨,别饿伤了胃。”厉夜廷想了下,低声回道。
乔唯一从小生病感冒吃不下饭,给她煮一碗小馄饨就好,她喜欢吃酸的。
乔唯一听厉夜廷说起小馄饨,忽然想起它的味道,倒是有些馋了。随即点了点头。
厉夜廷又陪着乔唯一喝完了汤,乔唯一见无忧上来拿厉夜廷的行李,小声问他:“要出差?”
“夜里十点多的飞机。”厉夜廷起身,走到她身边,啄了下她的唇,道:“自己在家乖乖的,没力气就在家多休息几天,想吃什么就跟陈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