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坂五月吓得又是一个激灵，把头摇得像拨浪鼓。
她知道德川秀十郎这话绝对不是夸大其词，只要他想。
“对不起，德川大人，我错了，我下次不会了。”
她一个劲地道歉，把头埋得很低。
她不知道自己跟慕以枭搭话的事是怎么让名古屋清音知道的，就算她心里怨恨，也不敢发作，对方同样是她不能得罪的。
德川秀十郎呵了一声，他把玩着手里的球，对铜坂五月说：“你的能力在蓬莱阁不算优秀，唯一派的上用场的技能现在也毫无进展，我最讨厌废物占资源你应该知道。”
他话里的意思很明显，如果她再找不出来，就同样在东瀛混不下去。
德川秀十郎是真的失去耐心了。
铜坂五月点头如捣蒜，“德川大人请放心。”
德川秀十郎厌烦地起身，他转身扫视了所有人一圈，目光落在名古屋清音身上，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双手揣在兜里就出去了。
铜坂奈雪见他出去了，赶紧过去柔声安慰妹妹。
她不知道妹妹怎么这么大想头，居然会去肖想慕以枭，简直是不可思议，先不说对方有多厉害，他可是乔不语的未婚夫，这样会引起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她一向以为妹妹很有分寸的，没想到还是这么不识大体。
名古屋清音还是起身出去了，他出来的时候，德川秀十郎正站在走廊上吞云吐雾，望着帝都的夜景发呆。
“把希望放在别人身上，本来就是不切实际的。”
“你想说什么直接说。”德川秀十郎有些烦躁地吐出一口烟圈。
名古屋清音站得远远的没有过去，他似笑非笑：“这么急啊？”
德川秀十郎用力把烟头按在旁边的盆栽上，“不是你故意把我惹急的吗？”
“我只是陈述一下事实，只是说话的时候好像有点不对。”名古屋清音看着对方的动作皱了皱眉，他耸耸肩道。
“你不喜欢铜坂五月？”德川秀十郎后知后觉地问，“你要是早说，我就把她踢出去了。”
“你不是觉得她很有用吗？总不好驳了你的面子。”
名古屋清音还是没有站过去，德川秀十郎只好走过来，他又点燃了一根烟，边点边道：“上次我的计划也是，你觉得不妥，也还是没有提出来。”
“差不多吧，毕竟你信心十足。”名古屋清音又后退几步，明摆着不想吸二手烟。
制造二手烟的人却完全没有自觉，依旧吐着烟圈走过来，他有些无语：“清音，你是我的军师，你怎么……”
“什么军师，我可从来没有承认。”名古屋清音打断他的话，“我加入蓬莱阁完全是因为好玩。”
“……”德川秀十郎记得，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对方就这么不怕死地说出来。
他突然有很多事想问，又觉得问出来之后的答案可能会让他心梗，他决定绕过这个话题，扯回正事上：“这事你怎么看？”
“先观望。”
德川秀十郎一句废话差点破口而出，还是忍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