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茗谈笑了起来:“那他还能缓两个小时再死。”
“最后说一次,给他解蛊。”宁悠的声音还是无波无澜。
白茗炎举了举咖啡杯:“不喝吗?猫屎味的,这些甜品也是给你压惊的。”
宁悠还是看着他不说话。
白茗炎无趣的放下咖啡杯,幸灾乐祸的坐在椅子里摊摊手:“他的蛊可以解,但是解蛊的药不多,只够一人份,我是为你留的,一会儿我强迫你的时候,你要是中了蛊……”
白茗炎与宁悠相距一米,他话未说完,宁悠就将整张桌子掀到他身上,同时抽出一把不锈钢小叉顶在他脖子上。
宁悠随即转到他身后,控制住他的脑袋:“叉子不够锋利,不知道能不能插进你的喉咙?”
白茗炎整个人都傻了。
围站在院里的人有都愣住,以为她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没想到会有这种意外,现在上去救人还来得及吗?
“你对我的脖子就这么感兴趣吗?”白茗炎声音都哑了。
“让你做的事,我已经忍气吞声要求了两遍,你没命再听第三遍。”宁悠的声音很冷。
重九真的被宁悠给感动了。
“解,我解,你松开我。”白茗炎说道。
“解了再松开。”
说着,她手里的叉子往他脖子肉里扎得更深。
“你轻点,我不是已经答应配合你了吗?”
这女人做事没道理,不讲究。
白茗炎看向刚才那个司机:“阿努,把解蛊的药拿来。”
阿努点点头,带着凶狠的眼神拿解药去了。
没两分钟,他就奉上一个小瓷瓶。
“放地上。”宁悠有用脚指了指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