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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西西摇摇头，明显不相信地说：“有句话说，爱这种东西，就算是捂住嘴巴，也会从鼻子里出来。您不用骗我的，我能感觉得到。”
夜司爵下意识捂了下鼻子。
等他意识到自己无意识做了这个动作后，整个人随之一愣。
他咽了下唾沫，道：“我不知道。我需要去验证。”
西西不解地问：“喜欢这种东西，还需要验证吗？”
“当然。”
他长这么大，从没喜欢过一个人，当然不知道什么是喜欢。
所以他需要验证。
西西好奇地问：“那您想怎么验证？”
“我不知道。”夜司爵颇为无奈地说：“暂时还没想好。你有什么建议吗？”
西西想了想，说：“我倒有个主意。以前我还在缅国边界的时候，喜欢过一个人。为了确认我对他到底是好感还是喜欢，我选择了一周不见他。当时我告诉自己，如果我忍住了，那我对他就只是好感。如果没忍住……那我就是真的喜欢他。”
这话勾起了夜司爵的好奇。
“结果呢？你是忍住了，还是没忍住？”
西西转开眸，苦笑了下：“你知道的，缅国边界常年战乱。在我做了这个决定的第二天，我就听说……他被轰炸机丢下来的炸弹炸死了。连尸体都没找到。”
夜司爵微侧了下眸，扫了眼西西道：“抱歉。”
“这有什么？”西西浑不在意地说：“当初如果不是您恰好赶到，在当地叛军的枪口下救下我们四个，我们早都死在那里了。能活到今天，我每一天都在感恩中度过。刚才是我太冲动了，我保证，我的命，只有您允许的情况下，才会交出去。不管……小北是不是还活着。”
“你能这样想我就放心了。”夜司爵边踩下油门边说：“等你伤好以后，慕夏就交给你保护了。”
西西一愣，随即点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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