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怜儿笑眯眯地按下一个按钮:“我录音了,等会见到符玄就给她听听。”
“小姐,您这可就不厚道了!”青雀说道。
“女士,您在罗浮认识的人好多啊。”三月七见到这个卜者宫怜儿也认识,忍不住惊叹道。
宫怜儿笑着说:“我也不过是在罗浮仙舟上待了一段时间而已,加上我的名声比较好,所以大家愿意给我这个面子。”
“你这是哪里话?你那个名声,但凡你要是个长生种,或者出生再早一点,我都得读着你的传记长大。”青雀不由得吐槽道。
宫怜儿笑着看向青雀:“青雀,你这段语音和刚才的照片是想要发给符玄大人瞅一瞅吗?或者,你想要和我来一局帝垣琼玉牌?”
一向玩帝垣琼玉牌有瘾的青雀瞬间僵硬了一下,连连摇头:“不了不了,我们不是要去太卜司吗?这就出发吧。”
星小声问宫怜儿:“这是怎么了?”
青雀耳朵相当灵敏,她说:“和宫怜儿小姐打帝垣琼玉牌真的毫无游戏体验感可言!她能在开局几巡之内算出自己对手的牌、牌堆里的牌以及自己怎么胡牌的最优路线,完全就像是在作弊一样。”
“这么说,女士岂不是无敌了?”三月七惊叹。
宫怜儿无奈摇头:“没那么夸张,帝垣琼玉牌是很看运气的,就算我能算出来我哪一巡能够胡牌,碰到那种每一局都能够天胡的也无济于事啊。”
“真的存在这种拿阳寿打牌的人么?”青雀是在场最了解帝垣琼玉牌的人,而天胡的概率是十三亿分之一,她打了这么多年的帝垣琼玉牌也没有见过几局天胡。
宫怜儿默默摇头:“不,我见过。”
宫怜儿这一生算是顺风顺水,很少有东西能够给她带来挫败感,仙舟的魔阴身算是一个,和砂金玩牌类游戏那就是另外一个。
最开始是公司年会,宫怜儿当时正好路过公司的总部庇因波尔特,收到公司的邀请就留下来参加公司年会,正逢砂金在那里开赌局。
砂金和宫怜儿认识挺久了,两个人之间一直有关于公司业务的往来,不过正式见面这是第二次,第一次见面是在砂金还不是战略投资部总监的时候,那个时候砂金还很青涩哪里像是现在这么一个老滑头。
一开始砂金玩的是最普通的德克萨斯扑克,也就是大家经常在电影电视剧里面看到的那一种发牌跟注最后开牌看牌型比大小的扑克玩法,砂金几乎每一轮都能拿到最大的“皇家同花顺”,赢个盆满钵满。
后来换到各种牌类游戏的玩法,砂金也几乎都是通吃。
很快就没有人愿意陪砂金玩了,最后砂金发现了一直在围观的宫怜儿,想要和宫怜儿赌一场,赢了砂金想要宫怜儿在公司年会上唱一首歌,输了砂金就女装唱跳发在网络上。
宫怜儿对于砂金能够对自己下如此狠手而感到震惊,遂也答应了。
项目是宫怜儿提议的帝垣琼玉牌,拉了托帕和翡翠两个人做陪,组了四人局。
结果当然是宫怜儿输的很惨,砂金的运气过于逆天,就算宫怜儿能够算牌也拼不过要么开局天胡地胡要么第二三巡就清一色自摸的砂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