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手下微微用力攥紧了江帜舟的手,江帜舟借着被子的掩饰,缓缓往她手心里划了个“拖”字,然后她立刻坚定了态度对秦霜说:“让我再想想,有了结论一定告诉您。”
秦霜已经把能说的话都说尽了,见她还是这副态度,多少也有些不耐烦,等该交代的都交代完了,这才起身道:“那我先走了,如果有什么需要,记得一定要联系我,我多少还是能帮上点忙的。”
她话说的客气,陈盼回答的也客气,等客客气气的把人送出去了,才关好房门先把她待过的地方给仔细检查了一遍。
江帜舟躺了这么久,身下又垫着个被角,真是难受的不得了,刚想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就被陈盼给一巴掌摁了回去,当即不明所以的继续装雕塑,直到她松了口气说:“没事了,你起来吧。”
“你刚刚在找什么?”江帜舟扶着手臂,揉了揉被压出被角痕迹的手肘和后背,跟着往她刚刚查看的地方望过去。
方才,秦霜进门之后是连口茶都没喝到的,除了在玄关和客厅里站了一会儿,就是在卧室里的软沙发上坐了片刻,按理说是没什么机会放摄像头的,可陈盼把时繁星的提醒铭记于心,还是要仔细看过才放心。
陈盼坐在床边,将时繁星同她讲的事,还有她和李秘书发现的事都说给了江帜舟,然后才谨慎道:“我总觉得她是这方面的惯犯,既然放过一次摄像头,自然就能放第二次。”
她一边说着,一边目光谨慎的满卧室的转,看的江帜舟跟着警惕起来,等意识到她是还不死心的在找摄像头之后,无奈道:“我想她这次大概是没什么机会的,你想想看,你给她机会了么?”
陈盼仔细回忆了一番,目光晶亮的得意起来:“好像还真没有,我一直盯着她呢,而且我看她好像比较慌。”
“是啊。”江帜舟哭笑不得的附和道,“说真的,你这次的态度真是特别到位,不卑不亢,不慌不忙,就连话题也找的恰到好处,我看她后来都差点被你整懵了,不过你是怎么想到把话题转移到她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