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承平叹气:“我确实想,只是需要陈小姐你帮我介绍个门路,我并不认识专卖古董桌的人,如果你能找到类似的桌子的话,让我花多少钱去买都没问题。”
他这话说得十分之欠揍,陈盼听得险些拍案而起,幸好服务生及时上菜,将冲突扼杀在了摇篮里。
包间瞬间被辣椒的香气填满,江帜舟风寒未愈,呼吸不畅,对此完全免疫,而陈盼酷爱吃辣,这对她压根就不成问题。
江承平被呛得不轻,险些咳嗽出声,自行倒了杯茶结束话题:“那张桌子是江董事长用过的,意义非凡,我不慎烧了它确实不对,会想办法弥补的。”
他句句不离桌子,听起来简直有点心虚,陈盼隐约觉得有问题,可她并没有见过那张桌子,听过就罢,并没有多想。
江帜舟是怀疑那张桌子有问题,但却并不曾有机会仔细的检查它,自然不会知道暗格的存在,他只当江承平是从书房里找到了江城海遗留下的关乎江氏归属的材料,心里半点也不在意。
“行了,我知道你想转移话题,但我要说的是正事。”江帜舟开门见山,“下午我不会在会议上出现,但我之前签的字仍旧作数,到时候要站哪边你自己选。”
平心而论,江承平是希望这次合作能成的,削减秦霜的势力对他来说百利而无一害,但他没必要把过早的把自己扔进乱子里去:“这是你们集团内部的事,我想还是应该等其他人先做决定。”
“你放心,结果会是你想要的。”江帜舟胸有成竹的给自己盛了碗粥,这大概是桌上最不辣的一道菜。
江承平看得食指大动,却只能是伸出筷子去夹青菜,他对鱼肉过敏。
陈盼曾经跟他一起在江帜舟的公寓里吃过饭,是知道他的忌口的,点菜的时候做此决定肯定不会是无心的,肯让他点一份时蔬,怕是已经看在他是客户的份上了。
江承平自知得罪透了她,对这小小的报复毫不在意,相比于其它杀人不见血的法子,这样直白的反感简直称得上是可爱,让他吃着单调的午餐也能心情愉快。
陈盼暂时顾不上理会他,许是久不吃辣的缘故,她吃辣的本事大幅退步,菜刚吃了没几口,脸颊已经被辣的红扑扑,目光晶亮的对江帜舟说:“你不参加会议的话就回家去吧,我会把结果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