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帜舟看着这没什么意义的简讯，心情却是无端好了起来，就连工作时都更有动力了。
翌日早上，李秘书趁跟陈盼交接工作的机会聊了会儿天，又照例来到江帜舟办公室里，故作不经意的跟他说起打听来的事。
经过这段时间的反复试探，李秘书总算是摸清楚江帜舟的打算了，他应该是真得没有靠萌萌去刺激陈盼的打算，并且也是真得没有要再靠近陈盼的意思，但每每旁人提起跟陈盼有关的事，他都不会打断。
这该不会就是有些小姑娘所说的傲娇吧？江总这么大了，应该不至于吧。李秘书在心里犯了会儿嘀咕，随即见怪不怪的继续说。
“我看陈小姐应该是有要去旅游的打算，估计就在放年假的时候。”李秘书在如实转述的时候也加入了自己的推测，“我好奇的多问了几句，听她说应该是之前出去吃饭的时候中了奖。”
江帜舟手中的笔顿了一下，像是不明白中奖和旅游之间的关系，抬起头来问了一句：“你说她中了什么奖？”
“商场搞活动办的抽奖活动。”李秘书打听得倒是很周全。
陈盼对身边的熟人不怎么设防，聊天的时候生怕旁人听不懂，总会忍不住多说几句，托她这个习惯的福，李秘书不怕遇到答不上来的问题了。
江帜舟抬手道：“我问的是前面那一句。”
李秘书恍然大悟：“陈董事长要趁年假的时候去旅游，应该是跟封太太和封家的孩子们一块去，您尽管放心，没听说有别人的事。”
“我不是这个意思。”江帜舟想解释几句，又怕越描越黑，只好是噤声不再说了。
等李秘书走了，他这才想起要给先前发讯息的人回个问句：“为什么一等奖是去旅游？”
陈盼之所以抽到一等奖，并不是因为她的运气有多好，而是因为这是他送给她的礼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