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如意无奈的叹了口气道:“可是让妹妹看出来了。那小驸马近两天闹了脾气,在家里绝食呢。本宫禁不起他在家里胡闹,所以出来避避。”
许长娇更是觉得有趣了,继续追问道:“他为什么绝食啊?生你的气了?”
“他这可真是冤着本宫了,皇祖母不是让本宫去探望一下林编修嘛?于是本宫就去了两趟,代皇祖母慰问了两句,结果他就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在家绝食了!”
许长娇饶有兴趣的听着许如意的陈述,在她看来这可比那破鸟儿有看头多了。
“本宫说句公道话,他这个年纪的男人都渴盼拥有一场纯稚的爱情,本宫倒是能理解他为啥生气,我家驸马有时候也经常没事乱吃醋,这种情况就不能惯着,否则以后你就被他拿住了,你知道如果你随便看了一眼外男,他就胡思乱想好几天甚至幻想的内容能编出一部折子戏来,是多可怕的事儿吗?所以三姐姐你回来就对了,让他自己冷静几天,反正他一个人在家饿不死就行!”
说到这点,许长娇的经验还是颇多的。
许如意也一直点头附和着,但实际上,她能感觉到自己和许长娇对驸马的态度是不一样的,她打实做不到让驸马在自己面前卑躬屈膝,也无法用残忍的手段驯夫。
她以为这就叫喜欢了,但煤炭却说这根本就不是喜欢。
那到底什么是喜欢呢?
许如意对此仍是百思不得其解。
这时,许长娇突然想起了什么,同许如意道:“对了,本宫听闻林编修今日上朝了。”
许如意回道:“林编修昨日前来申请回朝了,说是身体康复了。”
许长娇诧异的道:“可本宫听说他今日上朝的时候,走路颤颤歪歪的,这也不像好转的样儿啊。”
许如意只是附和的叹了两声:“谁知道呢,那林编修向来要强上进,带病坚持也是有可能的。”
待到晌午的时候,公主们方才四散着各自回了寝宫,许锦儿在临走的时候,还特意同许如意行了个礼,却没像许长娇那样问太多话。
在众人都离开后,慈安宫只有许鸣霄在闹腾了,他本就是个闲不住的,现在慈安宫养了鸟儿,他更是和鸟儿待在一起,惹得后院好生吵嚷。
许如意喜静,但对许鸣霄的吵嚷,她偏是一句话都没说。
冷战的第二天,很快便过去了。
许如意在慈安宫待得很好,晚上睡得也很踏实,至于景钰现在过得如何,她就不得而知了。
殊不知,景钰那边,一如既往地失眠了。
一边气呼呼的绝食,一边担心着许如意的处境。
至于什么时候想到自己,那只有是在大锤咋咋呼呼说是找到新替身的时候了。
景钰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但纵使睡着了,他也不指望能做个好梦。
但能睡过去,就已经很不容易了。
就这样,景钰迷迷糊糊的撑过了第二天。
他这边没有动静,许如意那边也没有动静。
景钰也不知道许如意现在到底是怎么想的,有没有冷静一些或者去认真观察一下林承清的为人。
景钰什么都不知道,他只知道没有听到消息,就意味着自己的抗议暂时是有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