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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死。”
我强忍着痛苦，至高神性爆发，只是一瞬间，姬千月的身躯崩裂开来。
可我突然醒悟过来，又急忙伸出手，试图恢复姬千月的身体。
可她的身体，却已经不可逆转的崩溃。
我呆呆的看着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愤怒过后我明白，她这么做，并非是为了杀我。
她也杀不死我。
她只是给了我一个动手的理由罢了。
“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看向了姬千月，神色落寞。
姬千月温柔的抱住我，脑袋靠在了我的肩膀上，她低声说道：“我不这么做，你不会杀我的。”
“你身边所有人都死了，只剩下我了。”
“不管你对我感情如何，你都不会杀我。”
“可我却累了，真的累了。”
“努力了这么久，我才知道到头来是一场空。”
“也许我真的是心比天高，命比纸薄吧。”
深红之王注视着这一幕，神色淡漠道：“你的选择是明智的。”
“少了你一个拖累，他能多活一段时间。但仅此而已了。”
“没错，什么都改变不了。”
“陈三生必死无疑。”
姬千月看向了诸多至高者，脸上却闪过一丝嘲讽的笑意。
她用手抚摸着我的脸，温柔说道：“这一路走来，即便是你再强大，你也从来没有抛弃过任何人。”
“我知道，我们都是你的剑鞘。”
“你不想丧失人性，不想变成怪物。”
“可如今你没有选择了。”
“我死之后，你再无任何牵挂了。”
说话之间，她微微一笑，身躯就这样崩碎开来。
伴随着她化为灰烬，无穷无尽的力量和法则汇聚在我身上。
我呆呆的看着眼前，只感觉自己的世界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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