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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启山跟小姜冉待在凉亭里面晒着月亮，旁边的留声机播放着最新的歌曲。
张日山深吸一口气，整理好思绪，上前走了过去，“哥，你看这个”
张启山微微动了动上半身，接过信件，眉间简直要打了个结，烦躁的问道，“测过了吗？”
“没有！”
“它们已经渗透到了这种程度？知晓了姜姜的存在？”张启山的声音微微颤抖，带着不可思议。
张日山微微敛下眼睑，眼底带着恨意，“哥！”
“东西呢？”张启山的声音微冷，“再去查一遍，直接解决了”
“宁可误杀，绝不放过”
“是！”
瓷瓶的盖子刚打开，窝在张启山肚子上面的小姜冉就有了动作，“香香~”
“饿饿，姜姜饿饿”
此刻的姜冉还有些神志，似乎是之前吃了那个东西，现在有了抵抗力？
俩人同时低下头，张启山眼疾手快盖上了盖子。
姜冉看向张启山手里的东西，嘴里不停分泌着口水，
“大山山，哪里来的？姜姜想次~”
“姜姜肚子饿饿~”
第一次，这是姜冉第一次主动要求想要吃什么。
张启山把姜冉放在凉亭中央的小桌子上面，裹了裹毯子，问道：“姜姜以前吃过？”
姜冉眼神一刻也不移开，直勾勾的看着瓶子，“对鸭，对鸭~爸爸，楼楼，小蛇在，一起吃的哦~”
张启山艰难的从姜冉话里面捋顺了话的意思，问道：“是族长跟族人在一起，看着姜姜吃的吗？”
“对嗷，对嗷~姜姜可喜欢次了哦~”
“姜姜次了，睡觉觉，看人人，爸爸……”说着话姜冉眼中充满了迷茫，茫然的看向远处，想要把自己看过的画面跟张启山说，却脑子一片空白，怎么也说不出来。
“保护爸爸，答应了、答应了谁呢？！”姜冉甩了甩头，说道：“姜姜腻害的哦！”
张启山和张日山对视一眼，还是有些不放心把瓷瓶里的东西给姜冉。
正当张启山想要劝说姜冉的时候，只见姜冉眼神里闪过一丝金色的光芒，
没人注意到，毛毛身子僵硬起来，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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