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君急忙道:“去找至铖回来问问清楚。”
小厮立刻出门去寻,柳扶婵母女还跪在地上哭。
老太君道:“刘妈妈,你去厨房拿几个热鸡蛋来给予白滚脸。”
紫莲便伺候萧予白在一旁坐下,接过鸡蛋小心翼翼的在萧予白脸上滚动。
萧予白的眉头都没皱一下,这点疼痛对她而言不值一提。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萧至铖便回来了。
他走路摇摇晃晃的,一看就知道没少喝酒。
萧正清看着他这副模样,失望至极:“青天白日便去饮酒作乐,我怎么生了你这么没出息的儿子!”
老太君问:“至铖,你告诉祖母,今日在马会上,予白到底有没有伤了予月的容貌?”
萧予月楚楚可怜道:“四弟,你不必为难,不管你说什么,姐姐都不会怪你的。”
萧至铖没理她,只转头看向萧予白。
萧予白眸色冷淡漠然,冷冷的看着他,似乎像个局外人一样等待着他的答案。
紫莲跪在萧至铖脚下,拉着萧至铖的长衫下摆哀求。
“四少爷,你说话啊,你明明看见了我家小姐没有伤到三小姐的脸颊脖颈,这件事与我家小姐无关,你快说话啊!”
萧至铖和萧予白长久的对视,眼神在空气中碰撞。
良久,萧至铖扯着嘴角嘲讽一笑:“我无话可说。”
他甩手离去。
萧予月暗暗松了一口气,她今日是看见萧至铖要和萧予白断绝关系才敢走此险招,算是赌对了!
萧予白只觉得心中某处沉了下去,仿佛属于原主的希望坠入深渊。
萧正清呵斥道:“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萧予白冷声道:“我仍是那句话,我没做过的事情,我不会承认,净肤液我不会交给任何人,父亲若要派人来抢,我宁愿将东西砸了。
父亲若要对我动刑,便请父亲思量一下,瑞王殿下和摄政王殿下对此事如何看待。”
萧正清气的脸色铁青:“好!好!你竟敢威胁起为父来了!为父何曾说过要动刑?难不成摄政王还能管得了我动家法吗?
来人!将萧予白拉入祠堂打二十大棍,不许她吃饭喝水,直到她认错为止!其他人去沧澜苑给我搜,一定要将净肤液找出来!”
小厮涌进前厅,作势要将萧予白拉走,紫莲拼了命的护在萧予白身前。
“不许碰我家小姐!不是我家小姐做的!将军明鉴啊!”
萧予白的手暗暗攥紧,真气在体内缓缓凝聚。
她不是那个懦弱的萧予白,她是绝不会平白受冤的,更不会承受家法惩罚。
若真要动手,她便杀出一条血路,与这萧家断绝关系罢了!
气氛剑拔弩张,人群中突然传来一个弱弱的、犹如小猫一般的声音。
“父亲,我能证明,大姐姐没有伤过三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