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这么不听话。
郑临搂住苏锦的腰肢,将她抱到沙发上,按住她的双肩。
“不宜劳累,你坐着就好。”
“我不。”苏锦推开肩上的大手,一脸倔强:“你不是心里只有白清池吗,还来管我。”
“白清池的父亲曾对我有所恩情,他临终前将白清池托付于我,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我不能不管她,不能让白老在黄泉下都不得安息。”
为了别人父亲的恩情,对白清池那么好。
照应点是应该的,但看在苏锦的眼里,这一切都变了味。
“那他有没有喊你娶白清池,嗯?你干脆自己把她娶进门,我退出。”苏锦用尽全身的力量,在跟郑临抗衡,想从沙发上起来。
郑临听她这样说,直接气昏头。
郑临用手托起苏锦的下巴,用嘴堵住了她的唇。
苏锦对着他的舌头,就咬了一口。
郑临嘶了一声,盯着苏锦看了许久,“咬也被你咬了。要是觉得不够,再打我几下。”
这种哄骗的招数,苏锦不会上当。
“你说的。”她抓起郑临的手指头,又咬了一口。
尖利的牙齿在手指上来回用力磨了两下。
苏锦松开嘴,先扫了眼郑临的表情,再看了眼他的手指,出现了一条深紫色的淤痕。
他的眼里没有波澜,也没有责怪的意思。
反而再伸过来一只手,到她的嘴前,“不过瘾的话,继续。”
苏锦不是属狗的,也不是吸血鬼,对咬人不上瘾。
她只是想让对方感觉到生气,可现在他一点都不生气。
他是不是有受虐倾向?
“拿开。”苏锦从郑临的臂弯下钻了出来,指着地上的飞行棋,说:“来一局飞行棋,你要是赢了我,我就同意让白清池做你的情人,你要是输了,我们就离婚。”
郑临一下就回过味来,赢输于他来说都不好。
他索性把飞行棋踢进沙发下头。
回顾以往苏锦的喜好,即便是失忆,他觉得这依旧可以派上用场。
他从冰箱里拿出牛奶、啤酒,放在桌上。
“喝吧。”郑临打开啤酒放一边,倒了一杯牛奶给苏锦。
苏锦拿着冰牛奶,惦记着远处冒泡的啤酒,眼神都冷了一大截,“这是什么意思?”
“我们读书时那会儿,你不是最喜欢喝啤酒吗,每次都偷偷的跟朋友去酒吧,生怕被我碰到,”郑临望着墙壁上的世界名画,嘴角带着浅笑,“但是你一直都不知道,我早有耳闻。不但听说你经常去,我还总是在酒吧门口逮你,只是你每次都喝的酩酊大醉,醒来根本不记得见过我。”
郑临拿起啤酒喝了一口,“你总说自己不会醉,醉的比谁都快。”
每次回忆起那段时光,都是快乐多于痛苦。
郑临背着苏锦,走路无数次回她家的路,也听她在耳边说过各种各样的醉话。
十年前,苏家刚在商业圈里站住一点脚跟,苏锦一家住在老楼房里,那边的路并不好走,晚上也漆黑一片,连个路灯都没有。
可郑临却觉得那是走过的最美的,一条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