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清姐,她被你捂死了!”
白通连忙撇清嫌疑。
白清脸色难看:“我捂住她,是为了怕她告你们的状,我是为了你们才捂她的!不是我杀了她,是我们所有人杀了她!你别想撇清嫌疑!”
所有孩子眼神害怕,不敢说话。
“白紫,你去找你妈妈,看看现在该怎么办。”
白紫的妈妈最疼爱白紫了。
白紫立刻跑去书房,直接开了门:“妈!”
“你这孩子!叫那么大声做什么?”
方茹呵斥了一句,以为白紫又要整什么幺蛾子,向其他人说声抱歉,就跟着白紫离开了。
白紫发现葛彤阿姨没出现,连忙把方茹拉到客厅。
她语气惶恐,浑身颤抖:“妈,白枝枝被我们捂死了。”
方茹脸色一变,立刻去探白枝枝的口鼻,结果发现果真没了气息。
此时再呵斥这些孩子已经没有任何用了。
“尸体一天后就会发臭,你们做的事情就瞒不住了。”
“那怎么办啊,妈,我不想坐牢啊!”
方茹先把白枝枝的尸体挪到了沙发底部的空隙里。
她说道:“这件事情谁都不许说出去!等我去处理。”
过了一段时间,她告诉葛彤,白枝枝被另外一个小孩叫出去玩了。
葛彤并没有起疑。
等所有人都出去查看浓硫酸那个卡车的时候,那些孩子抬起白枝枝的尸体,往实验室走去。
然后直接扔进了那个准备装浓硫酸的密闭通道。
等一切结束后,方茹缠着葛彤和白河聊天,让其他几个大人把浓硫酸搬了进去。
其他人都知道白枝枝被他们家小孩合伙弄死了,这时也不会声张出去。
无数浓硫酸从上倾盆而下,盖住了白枝枝的尸体。
晚上时,白河和葛彤才发现,白枝枝失踪了。
他们去了之前“叫白枝枝出来玩耍”的那个孩子家,发现白枝枝并没有过来。
他们又找了其他白枝枝的朋友,也没有发现白枝枝的身影。
问那些孩子的时候,他们表述的也是模棱两可,不知道到底是哪个人过来叫人的。
白枝枝诡异地失踪了。
屋漏偏逢连夜雨,白冯告诉白河,那个项目突然被叫停了,可能需要等一段时间才能重新启动。
女儿消失,白河本就没有心思搞实验了,也没把白冯的话当回事。
————
白淳找了白枝枝十几年,都没有找到任何的线索。
直到他不小心打开那个地下通道,看到了浓硫酸底部若隐若现的人影。
那个人影的骨骼很小,被腐蚀的只剩下了某些坚硬的骨骼,可白淳一眼便认出,那是小时候的白枝枝。
他瞬间明白了什么。
白枝枝从不是什么消失,而是被人谋杀了!
他想报仇。
就在他打开那个浓硫酸盖子后,他房间里的那个电话在夜晚总会传来莫名的叮铃声。
似乎……有人在拨打电话?
难道是妹妹回来了?
他欣喜若狂,立刻接通了电话。
“哥……哥……”
那句话在电话里显得模糊不清。
“枝枝!枝枝是你吗?是谁杀了你?我会替你报仇的!谁杀了你?”
“好疼!哥哥,我好疼!我好疼呀!”
“妹妹别怕,你告诉哥哥谁杀的你,我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白淳流着泪,语气中却带着决心。
“他们捂死了我,又拿开水浇我。我好疼,呜呜呜,哥哥,我好疼啊。”
他们……
是了,如果只是一个人杀了妹妹,不可能什么风声都传不出去。
只有一种可能,他们都参与了谋杀妹妹!
就算没有直接谋杀妹妹又如何?知而不报,本就同罪!
他用了毕生所学,研制出了一种无色无味的剧毒。
他的计划是,等剧毒制作完成后,他找个机会将所有人约出来,然后直接毒死他们!
直到某天他发现枝枝已经很久没有给他打电话了,他率先拨通了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男孩的声音:
“喂,你是谁呀?”
————
为什么?
为什么过去的自己已经杀死了那些凶手,救下了枝枝,他的妹妹依旧没有出现?
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慌乱,看着液体里那具若隐若现的躯体。
他跪着,无助地流下了眼泪。
不可能。
他明明改变了过去,妹妹应该已经回来了呀。
为什么,什么都没有变?
白淳的眼神被仇恨布满,他死死攥着手里的烧瓶,打开手机,问道:
“喂,小清姐,是我,白淳。你有时间吗?聚个餐吧。”
既然如此,他就再杀他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