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从小到大,哪里受过这种罪?还说是让小洲在十几分内跑下来。这不是为难人吗?这种训练,我们家小洲,哪里受的了?”
沈世显也难受,让他孙子受罪跑步去了,他定然也是受不了的。
林续吃着黄瓜,他也听到了沈母的谈话,“呵呵!”这不是正常现象嘛!哪个进了军校的人,不是按照军校的要求,去 出操,参加跑步的。
因为,军校培养的都是合格的军人。
这小洲就是个少爷级别的,从小到大,都是司机开车接送。下课有吃的,沈濯都给他安排的好好的。
回到家,困了累了,有柳书殷照顾着,不高兴了,还往柳书殷怀里一滚,抱着的被子的耍脾气。林续是看到过的。
沈洲十几岁了,走路脚疼,不想走了。沈濯背到背上,徒步走了几里地,将孩子给背回来的。
沈濯疼这个儿子,他不是没见到过。小白想要找柳书殷睡觉,根本就不会管沈濯愿不愿意,不是把她妈妈往自己房间里拉,就是直接抱着被子,往柳书殷的床上放。
小白不喜欢吃的食物,要么丢掉,要么就夹到沈濯碗里。
沈濯在外面渣渣呜呜的,回到家虽然是嗓门大了些,可他对家人多数都是好的。
林续想着沈濯的所作所为,他不禁拧眉,会不会是小洲受不了军队的严苛训练。他自己认为周围的人,都在欺负他呀?
所以,沈濯才会觉得受不了,他疼孩子,他就携妻带女的过去了?
沈世显听到沈母这样说,他也顺着这个话茬对着林续说道:“大半夜的,不给孩子睡觉。让我们家小洲,去操场上拉单双杠,让孩子在单双杠上翻跟头。跟猴儿一样,这不是耍人玩嘛。”
林续拧眉:“嘶……爷爷,你说小洲受欺负,就是这样的?”
沈世显一脸的不高兴,“这样难道还不是,欺负啊?他们还想怎么欺负我们家孩子啊?我们家,就小洲一个亲孙子,在家我们一家都舍不得,碰孩子一下子,更舍不得打孩子。
他们那个教官,抽下腰间的皮带来,对着我们家小洲的脚,屁股,就打,就抽。就是因为小洲迈错了腿,我听到这话,都把家里的瓷盆子砸了。
这就是欺负人,他训练就训练,我们家小洲是考上的。以后是干部,是领导,怎么能这样训?”
林续尴尬的笑了笑,这好像不是欺负吧?这是正常训练,就算是大学毕业后,是军事干部?那也是军事干部啊?要是没有一个完整的作息时间表,还有良好的身体素质。
这以后谁敢把他派到战场上去啊?再说了,他当年也是这样训过来的?
“爷爷,这个……这个,爸也是这样认为的?”
沈世显啃了一口黄瓜,毫不避讳的说道:“可不,我们家都这样认为。就大壮,还想拿着三叉,去小洲的军校,找他教官去呢。”
林续:“……”
他看了一眼,靠在墙根的,用来翻麦秆的三叉。唉!这要是,大壮拿着三叉去找人家那教官,那个教官可冤枉死了。
这不是典型的,外行不懂内行吗?
沈世显瞅了林续一眼,“你看看你倒是风光,我告诉你。你一点都不风光,小洲在军校受‘欺负’,提你都不管用。小洲都给我打电话了,孩子都说了,他跟那教官说,他姐夫是林续。
小白都跑过去证明了,人家教官都不听,还不是罚小洲,站了三个小时的军姿!你都不风光,你的名也不管用。人家那教官还是对小洲,该罚的罚,不看你面子!”
林续听闻这话,他要忍不住了,他要笑喷了。人家教官那是正常的军事训练,好不好?不是去走亲戚,走关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