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汉子翻个白眼,“我只是随口说说,只有咱们几个知道,你只要不往外说,外面的人哪会知道。再说你们真不觉得奇怪吗?凌家那么多人,为什么偏偏死的是凌老板的正妻与孩子,小妾和小妾的儿子一个都没出事。”
其他几个汉子面面相觑。
末了,有人道:“确实奇怪,不过也可能是凌老板做好事多,身上有善缘,所以才没出事。”
“我赞同你的说法,再说死的并非只有凌老板的正妻与孩子,还有他母亲,凌老板再丧心病狂,总不能把他老母亲杀了吧。”
“你们说的也有理。”
“其实凌家的事官府都查过,那凌老板如果真是凶手,官府怎么可能放过他。咱们还是别说了,快些干活吧。这是新科状元的宅邸,咱们难得来这里做活,正好沾沾喜气。”
旁边,四儿暗暗地将几人的对话记在了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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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黎语到家,四儿把自己听到的这些话说给黎语听。
黎语给他递过去一个烧饼,道:“隔壁的事你听听就过了,那毕竟不是咱们的事,不用管,免得不小心惹到了什么,从而惹祸上身。”
四儿:“我知道了。黎姐姐。”
黎语对他笑笑。
等到吃过晚饭,她提着灯到小跨院看马棚的建造情况。
棚子是贴着两个院子间的围墙建的,因为黎语打算将其中的三面都弄成青砖,所以才搭建了半米高。
黎语看了看,见没有问题,便给拴在一边的马弄了点草,然后回屋休息。
*
翌日,黎语按照原计划,把这几日包好的上百包干玫瑰放到烧烤店和火锅店售卖。
每个铺子五十包,每包里面有八个干玫瑰花,每朵干玫瑰花五十文,一包四百文。
先到先得,卖完不补,
这算是两个铺子里最贵的东西,许多人听到价格,不住咂舌。
黎语听到大家嚷嚷,没多说。
京城现今没有干玫瑰花售卖,若是卖的便宜,对不起她千里迢迢把它们运过来。何况卖的太便宜的话,京城的达官贵人就不一定愿意买了。
干玫瑰花摆了一上午,两个店加一起只卖了十几包。
到下午开张前,黎语找出几个杯子,一个杯子里泡了一朵干玫瑰花,就摆在柜台上。
此外,消费超过二百文的,每桌送一杯玫瑰花茶。
这种办法一实行,干玫瑰花卖的飞快,下午开张不过两刻钟,一百多包玫瑰售罄。
后面还有想买的,黎语就让他们明日再来。
那些人看柜台上空空如也,没办法,只能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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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几日,黎语的干玫瑰花都在每日开张后的一刻钟内售完。
京城的各家小姐都想买这个。
有的买了两次都买不到,便提前把钱给黎语,算是预定。
黎语并不得罪这些人,接了后第二日给她们单独包好。
就在这忙碌中,时间匆匆而过,转眼到了七月初五,夏日宴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