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沉默了一会儿,慕容谨才咂咂嘴,放下手里喝了一半的咖啡,抬头看向众人,不紧不慢的说道,“没什么意思,陈叔你说的在理,我都听着呢,不过——”
他拖了个长音,随即将视线落在傅慎言身上,牵起嘴角,眼底却涌现出无尽的黑暗和寒意,“怀疑我可以,陈叔是不是应该雨露均沾,也考虑一下我们这位势头正猛的新领导者傅慎言?”
三言两语,成功将矛头指向傅慎言。
的确,比起怀疑慕容谨意图肃清下属,反而是傅慎言这个刚加入却又一路扶摇直上的人更可疑。
通常这样的人只有两种,要么是警方安插的卧底,要么,就是天生适合干这行,但大多数情况下,都是第一种。
一时间,所有人看傅慎言的眼神都变得耐人寻味起来。
我下意识在心里替他捏了一把汗。
“傅慎言,你有什么想说的?”华叔出声问道。
傅慎言刚才似乎在出神,听见华叔叫自己的名字,才回过神来,冷笑着说道,“我无话可说。
”
“那就是承认是你做的了?!”光头陈厉声道。
傅慎言坐直身子,姿态悠闲,“我没这么说过。
”
“那你这么说什么意思!”光头陈感觉被耍了,声音猛地抬高。
“很简单,”傅慎言勾起嘴角露出一抹讥笑,转而偏头朝我和慕容谨的方向看过来,眼中没有一丝波澜,“我比在做任何一位都清楚自己的资历。
”
那倒是,傅慎言向来谨慎,没理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见桌上其他人都若有所思的点着头,我也不免松了口气。
虽然这屋子里穿着样貌都是普通人的装扮,但我们心里都清楚,在这光鲜温和的皮囊之下,藏着多么心狠手辣的灵魂,和这样的人同处一室,必须提起十二万分的小心。
傅慎言才刚摆脱嫌疑片刻,就对慕容谨以牙还牙,说道,“谨弟既然开门见山,那我也就不藏着掖着了,有个问题我一直想不明白,希望你能解释一下。
”
慕容谨十分平静,“不必客气,但说无妨。
”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关于谨弟你近日多于前任华夏高.官沈长林的干儿子来往的事,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安排?”
一听闻沈长林的名字,华叔激动的站了起来,“沈长林可是最硬的官,一向最看不惯我们这些灰色交易!”
光头陈又盯上了慕容谨,咄咄逼人的说道,“现在你怎么解释,慕容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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