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儿臣已经反复提醒过您,一定要小心操作,更是说明了此事的严重性。但您偏偏没有照做!岂不是说明,您就是有所顾忌吗?
其实您的手之所以会变色,的确也是因为这条布巾!因为只有手碰过黑布底下的东西之人,她的手,才不会在碰到这布巾之后变色!关于这一点,儿臣可以当场验证!
只是母妃您,不解释一下吗?”
这一番话,瞬间将所有的矛头,都对准了容妃和楚依依。
容妃还好,还能站着,楚依依却是直接双腿一软,跌坐在了地上。
见此情形,皇上哪里还不明白。
“容妃!你着实,太让朕失望了!”皇上看向容妃的眼神,充满着失望和难以置信之色,
“你为何要这么做?安阳可是你的亲生女儿!”
“皇上臣妾是冤枉的。,臣妾就算疯了也不可能去害安阳啊!”容妃哽咽道。
“那这件事,你如何解释!”皇上如今并不轻信她的话。
毕竟容妃所作所为,着实太可疑了一点。
“那是因为……他说的没错,臣妾的确是有所顾忌。臣妾近来与她不和,很担心她会趁机对臣妾做什么手脚。”
容妃哽咽道,“刚才皇上您也看到了,她是如何咄咄逼人的!骁儿又是如何维护她的!臣妾便时有所顾忌,也是再正常不过的。”
“母妃所言甚是,却是儿臣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顾沧澜道,“如此说来,倒也好理解了。想必楚小姐也一定是出于同样的顾虑吧!”
被点了名的楚依依恍然回神,不情不愿的点了点头。
“嗨,是我的错。我光想着尽快揪出背后的真凶,却忽略了这一层纠葛,反而误会了母妃和楚小姐。”
顾沧澜正色道,“沧澜在此,向母妃和楚小姐赔不是了!”
“不需要。”容妃并不买账。
“话说回来,其实我真的有对付蛊毒的法子。刚才我也是投鼠忌器,怕此事会跟母妃有关,没敢真正的使出来。
如今既然没有了顾忌,那么儿臣便要给安阳解蛊了!”
顾沧澜道,“还请父皇应允。”
“你当真能够解了这蛊毒?”皇上半信半疑的道。
“回父皇,这一次儿臣千真万确,是要解蛊的。”顾沧澜道,
“儿臣会用一些法子,将蛊虫从安阳体内引出来,而后杀死!蛊虫死,则下蛊之人,遭到反噬。轻则重伤,重则致命。”
“好!解!朕倒要看看,那敢对安阳下手的恶毒之人,会是什么下场!”皇上嘴上这么说着,却是意味深长的瞥了容妃一眼。
他不是傻子,刚才容妃那一番话,糊弄不了他。
容妃刚才那心虚的模样,他可是看的明明白白。
只是他没有想通,容妃为何要这么做罢了!
如今,倒是不妨借着顾沧澜的手逼她一把,或许就能知道实情!
而此时,顾沧澜取出了一支细长的香,来到了安阳的身旁。
香一点燃,便散出了幽幽的香气。
紧接着,床上的安阳,便剧烈挣扎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