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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朗看着眼前的青铜礼器脑子有点晕晕,鲁国时期传下的东西,这都多少年啦?要是放在后世可都是一等一的国宝啊。
比起孔家另外送来的十万两白银、十万石粮米和五千匹白棉布珍贵的太多了。
不过在眼下时代,这些个‘破铜烂铁’加一块也没一千石大米有用。
秦朗好半响才收回了自己的目光,接着拿起孔胤植的亲笔所书,看过后嘴角上全是嘲讽。
什么之乎者也的一大堆,礼礼礼的一大堆,孔胤植真是个不要脸的人,把秦朗的齐国公与春秋战国时候的鲁国公等肩而列,还说自家献来的礼器是春秋大夫一级的,本是不配摆在秦朗面前的,但想这些东西好歹也是春秋士气流传下的礼器,意义颇有特殊,就也厚着脸皮送来了,只为表达孔家的心意。
接着就是对鞑清破坏秦家祖坟表示的谴责。
真厚颜无耻之极。
“国公,孔家一出手就是十万石粮食,那可真不是一般的富裕啊。”
周群很感叹的说。
这十万石粮食可比十万两白银更珍贵许多。
就齐鲁现如今的情况,你是有银子都买不到粮食的。而秦朗大军一边攻城掠地的同时,另一边还要赈济抚慰难民百姓。
光是这沿着运河的西部战场,预计的粮食耗费就不会下百万石。
那么多的百姓要赈济要安置,要领着他们重建家园,老百姓缺衣少食的,你还能看着他们饿死不成?
是,秦朗是可以让百姓自我恢复生气,只要税收不苛刻,百姓们就跟地上的野草一样,很快就会焕发出勃勃生机。
历朝历代开国之初都是轻徭薄赋,让百姓民间恢复生计,恢复此前战争中耗费的生气,那都是同一个道理。
可现在秦朗不准备放任百姓自我恢复了,他想给小草们多洒点水多施点肥。
把他们从头到尾的都管理起来约束起来,如此就能更轻松的收拢人心,最大程度的收拢人心,同时也把秦朗的影响力真真切切的在运河沿岸扎下根去。
但如此做就也意味着巨大的粮秣耗费。
从开战前到现如今,已经有源源不断的粮食从海州送到邳州,然后再走运河送到鲁桥镇了。
这也就是秦朗有这个财力有这个物力有这个资本。
所以从开战之前,银子就已经哗哗的流出去了。
大军收复济宁时当然缴获了不少钱财,但最为重要的粮食却被阿巴泰使人一把火烧个大半。
现在秦朗大军都已经把临清给拿下了,也已经把榆林军约束住了,一船船的粮食不停的送到,却始终感觉不到无底洞啥时候可以装满了,周群作为后勤的负责人那是相当有压力的。
哪怕这个决策是秦朗拍板定下的,就算最终出了差错,周群也不用负什么责任,他只要把自己的职责做好就行。但是作为秦朗军事集团的一员,周群他从心底里想着秦朗集团的发展,念着秦朗集团的发展。
这就是上下同心,上下同欲。
古往今来,任何一个军事政治集团崛起时候,都是如此。
周群现在看着到手的十万石粮食和十万两白银,就隐隐有种回本了一点的感觉。
就跟济宁一战候在城中收获了大量金银时的感觉差不多。
这大战一起,后勤转运就是至关重要的一环,而从后方辛辛苦苦的运粮是万比不了直接于前线的缴获。孙武说过么,智将务食于敌,食敌一钟,当吾二十钟。
周群现如今看孔家的献粮,就有种食敌一钟的满足感。
继而内心中更升起了一股不可抑制的贪婪。
这要是真如秦朗所想的那样把孔家给打掉,又该有多么巨大的收获啊?
遐想一样那个场景,遐想一样千年世家孔氏一族的富有,周群人都要忍不住流口水了。
但要打掉孔家到底不是立马就能做的事情,不把清军扫除干净了,秦朗可腾不出手来对付曲阜的孔家。就先叫孔胤植享受最后一段富足的时光吧。
随着朱以海、李长祥等人的被俘,随着朱以海军一万多人的整顿结束,宁阳的勒克德浑军终于被提上了日程。
李国英统兵五千,配合着任七带来的整编第二团近四千人,汇合滋阳王英东所部一万三千人,合攻宁阳。
两万两千兵力,去攻杀一万多些的清军,两路齐军尽都士气高昂。
齐军称号伴随着秦朗得封齐国公,那早早就已经出现在金陵朝廷诸公的口中了。但秦朗在面上打的依旧是明字旗号,最多是秦字大旗比明字旗帜更多更大一些。
然而明字旗号对于滋阳守军来说,实在是太尴尬,索性他们就把‘明’换成了‘齐’!
从龙,风从虎,功名利禄尘与土。
望神州,百姓苦,千里沃土皆荒芜。
看天下,尽胡虏,天道残缺匹夫补。
好男儿,别父母,只为苍生不为主。
手持钢刀九十九,杀尽胡儿方罢手。
我本堂堂男子汉,何为鞑虏作马牛。
壮士饮尽碗中酒,千里征途不回头。
金鼓齐鸣万众吼,不破黄龙誓不休……
这是元末红巾军的战歌,万万千千活不下去的汉儿,就是唱着这首歌,发起了声势浩大的三路北伐。闻之,使人血脉喷张!
秦朗觉得这首歌比戚继光的格局更大,且事实证明将士们对比凯歌也更喜欢唱红巾军。其受欢迎程度与他上辈子网上得来的那首所谓的《大汉军歌》不相上下。
批铁甲兮,挎长刀。与子征战兮,路漫长。同敌忾兮,共死生。与子征战兮,心不怠。踏燕然兮,逐胡儿。与子征战兮,歌无畏。
阮大钺对后者最是瞧不上眼,认为简直是侮辱了两汉诗赋。然而秦朗觉得很好啊,将士们也觉得很好啊。
阮大钺自己捣腾出的那首军歌,叫秦朗怎么听都有种我大清《巩金瓯》的感觉,是嗤之以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