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真道长眼睛眯起,见向老头看向自己时,捂着鼻子,扇着风,犹如身旁有坨翔那般。
不对,还有臭狗屎,想到这,老道顿时就明悟过来,这秃驴说的是自己,眯眼瞬间睁得溜圆。
“我嘈你……”云真道长拂尘乱甩,不过,转眼一看,和尚已是消失不见,骂声随之中断。
不过,老道的大吼可谓是响彻大厅,余音久久不绝。厅中众人不由遥看过来,这厮又是鬼叫什么。清灵道长更是撩起眼皮,眼露不善。
近处几十人看到老道这副气急败坏的模样,脸上的表情不一而足,最多的还是‘活该’。
“哈哈,看你这模样,如同吃了一堆苍蝇那般难受吧!你这是最是逞那口舌之利,搬弄是非,人憎鬼厌,云真臭狗屎。”赵供奉得意的大笑。斜眼看向云真老道,拂尘甩动,语露讥讽。末了,更是给云真道长取了个新绰号。
“哈哈哈……”
众人一阵哄笑。
“妙哉,妙哉!赵供奉说的极是。”向长老笑得合不拢嘴,侧身朝赵供奉大拇指一挑。
话语不停:“此獠无论到哪里都是搅风搅雨,还搞出什么巧舌辩论大赛,我呸,正是坨臭狗屎。”
两人之前可是在云真此獠这里吃了瘪,在众人面前出糗丢人。此时,有了尘大师妙言在前,岂能放过良机,两牙尖嘴利之辈,眼珠一转,更是借题发挥,可劲地奚落嘲笑老道。
“我嘈。”听得两人讥讽言语,云真道长岂能示落,拂尘甩动,立马调转枪口,嘴皮颤动。
话语不停乱蹦:“哟嘿,赵小气,向色胚,你俩还穿同一条裤子?竟是这般默契乱放屁。”
话语间,看向赵供奉:“贫道早就听说传言,赵供奉讨厌女人,好似对男的颇有好感。
你曾跟十数名十三四岁的道童闭关几天几夜,出关后,几名道童可谓是哭晕当场,真是畜生啊!”
又斜眼看着向长老:“还有传言你这老货饥不择食,男女通吃,可谓是色中饿鬼王。此时,跟这道士眉来眼去,怎么?你俩好上了。
赶明儿,我来举办个男男不得不爱的辩论大赛,给你俩扬扬名,争取得到他人的认同。”
此话不可谓不恶毒,竟是将两人说成了同性恋。看这厮唾沫横飞,周遭众人那是眼皮猛跳。
赵供奉和向长老脸上的得意瞬间就消散无形,满脸不爽,看向云真此獠,目光不善。
哼!“赵供奉一声冷哼,拂尘甩动,斜眼看向云真老道,厉声呵斥:“呔,云真臭狗屎,你少在那里乱放狗屁。你嘴里说的那事。
皆是弟子门人,不过是闭关修炼道术。有的未学成,嚎啕大哭。岂能是这臭狗屎说得那般龌龊。”
道长说完,向长老立马紧随其后,颇有三个和尚之风。看向云真老道,真是看坨臭狗屎:“你这坨狗屎,除了胡言乱语,还能做甚?
别人那是有理有据有节,你却是无中生有,搬弄是非,造谣生事,除了这还能干什么?你越是这样,你就越像是坨臭狗屎,谁都会厌恶。”
“呵呵,贫道不过是听闻江湖流言罢了!身正不怕影儿斜,流言不侵各人身。你俩这般狡辩,莫不是心里有鬼?”云真道长拂尘甩动,看着两人呵呵直笑,笑得意味深长。
要说耍嘴皮子,武老板是大能老祖,自是不能算。在场除了老幺和了尘大师这俩奇人外,其他人耍弄嘴皮还真不是云真老道的对手。
这厮话语说开,只是有所耳闻的,管他有的没的,捕风捉影的事都能借题发挥,说的是煞有其事。跟真事那般,一时间无法反驳。
赵供奉和向长老就是如此,一时哑口无言。云真老道满脸得意,拂尘甩动,正要一鼓作气趁胜追击。可刚张嘴,话还没说出口。
就听到武经理的声音响彻大厅:“我嘈,龙云门云真道长,喊了好几声,难道没来?”
“我去,武供奉你什么喊了?”云真道长眉头一天,拂尘甩动,侧身朝屏风后的某人问道。
“喊了,老夫听到了。你顾着耍弄嘴皮去了,没听到。”这时,水凌云从屏风后走出来,朝云真道长点头。
“不错,我们都听到了。”
风木两老的弟子齐齐应声,很是整齐划一。颇有气势。
“我去,云真道长,磨蹭什么,就知道骂人揭短。还不来,不来就换人了。”武经理吼声再起。
“武供奉,别别别。”应声间,云真此獠嗖的就闪到屏风后面去了,速度那就一个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