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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杰不明白,为什么这只白雾萌萌猫会突然的消失,还对着自己说了声谢谢。
【宿猪大爷,你有豆腐没?】
“好端端的提豆腐干啥?吃豆腐,吃谁豆腐?”
【人家是让你与豆腐比一下,谁更硬。】
翻个白眼,白小杰心语道“直接说,你咋不找个豆腐撞死不就得了,那么多弯弯绕。”
【挺好,挺有自知之明的。】
“那么,蓝猫到底是在谢什么?”
【蓝猫的主人是谁?】
“小男孩,钱多多。”
【病狗,宠物与主人的感情如何?】
“那肯定是杠杠的,钱多多是一个合格的铲屎官。”
【所以,还用人家提示吗?】
白小杰摇摇头,心语一句:“不用了。”
对于钱多多来说,蓝猫并非是宠物,而是伙伴,对蓝猫,钱多多特别的真诚。
而对于蓝猫来说,钱多多不单单只是主人那么简单。
有伙伴的意思,但更多的是一种割舍不断的亲情。
在被折磨的日子里,都会自然而然眼神清澈,流露出圣洁的光芒。
所以小主人钱多多被恶毒后妈整死,蓝猫才会给了赵飞玉一爪子。
人与动物之间的真实情感。
无奈叹气一声,多么真诚可贵的情谊啊。
入梦之中,蓝猫重新见到了小主人,如何不说声谢谢。
多年以来的夙愿达成,自然消散了,阻碍也就消失了。
至于是烟消云散,还是会再次出现,这就不得而知了。
既然事物存在,那就有存在的意义。
白小杰扭头看向劈头盖脸鸟和黑鸟,今天看到的阴谋诡计有点多。
这两只抽个时间,再来吧。
很长的一段距离,诡异的事情没有再发生。
忍不住唱起歌来,配合着没有遇到恐怖的事情,简直很应景呢。
叠个千纸鹤再系个红飘带
愿善良的人们天天好运来
你勤劳生活美你健康春常在
你一生的忙碌为了笑逐颜开
打个中国结请春风剪个彩
愿祖国的日月年年好运来
你凤舞太平年你龙腾新时代
你幸福的家园迎来百花盛开
好运来祝你好运来
好运带来了喜和爱
好运来我们好运来
迎着好运兴旺发达通四海
……
好运来祝你好运来
好运带来了喜和爱
好运来我们好运来
迎着好运兴旺发达通四海
通四海好运来
《好日子》与《好运来》,在母星的时候,过年过节,或者有人结婚的时候,都会被放出来循环播放。
结合当下场景真的是绝了,就是这只黑鸟老破坏气氛。
好好的《好运来》被这只破鸟唱出来,完全不在节奏也就罢了,跑调破音也还能忍。
但是《好运来》经过这玩意儿的嘴,自带恐怖出场音效,整得《好运来》怎么听都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就和爬山主题曲《小白船》一样,本来挺好一歌,搭配诡异的唱腔和画面,颇有恐怖新歌翘楚的感觉。
黑暗的空间,诡异的调调,白小杰打个哆嗦。
黑暗环境中绝对不再唱歌了,再快乐的歌到了黑鸟嘴里,都能变了味。
看看这黑鸟,尖尖的嘴,唱歌不行,吹口哨总可以避免了吧?
旋律很简单,找啊找啊找朋友找到一个好朋友。
唱完的时候,诡异的口哨响起。
白小杰扭过头去,完了,这么一首好儿歌,放在这厮嘴里完全变了味。
漆黑的空间,找啊找朋友的儿歌。
会不会一会有个抱着洋娃娃的美少女,突然冒出来,说一句:“找到你了,好朋友背靠背。”
摇摇头,打个冷颤。
黑暗环境滋生恐惧啊,扭头看去,还是一片黑暗。
不行还是得赶紧睡,或者找点事做。
人一闲下来,就开始胡思乱想。
尽想一些有的没的。
睡不着,失眠了,最近感觉觉越来越少了。
离人的道路越来越远了,高度恐惧之下能睡着才有鬼。
实在不行来点未知生物吓一跳,顺势晕过去也可以啊。
这方法还不如直接给自己来一棒子来的实在。
放空心情,想起了在叶孤城遇到的神棍。
与某催眠大师的方法类同。
试了一下,好家伙比红脉咖还带劲。
越来越睡不着了,反而亢奋了。
不靠谱,继续打个冷颤。
大眼珠子直溜溜盯着洞顶,很好就是这种感觉。
诡异氛围继续来袭,这回会来个什么玩意呢。
看起来什么都没有,却似乎什么都有。
一种非常奇妙的观感,肉眼看不见眼前的事物,但直觉中这玩意儿真实存在。
看不见的客人?看不见的小孩儿?看不见的……?
额,影子,居然影子,怪不得直面感受分,明没感觉有玩意儿!
至于怎么看出来的,小内都跳了再看不出来,那可真就是眼瞎了。(小内:三国杀身份局,着名台词,小内,您老悠着点。)
毛骨悚然的感觉持续,白小杰躺在船板上。
身上被漆黑如墨的玩意儿砸个正着,虽然不疼,但重若千斤。
整个人都动不了了,不是不想动,而是被镇压,动的了才怪。
鬼压床也不带这样玩的,脚趾头动一下都费劲。
没有形态,就和摊开的煎饼一样,一摊稀泥状。
也不知道这烂泥影,公的母的,母的还好说,公的话那就有点倒胃口了。
过了这么久,还是纯情小处,这要是公性未知生物吃了豆腐,那可真就留下心理阴影了。
这种被镇压的感觉持续了好久,直到右手手指勉强能动,这才使出入梦手段。
被不明性别的生物,被压住的阴影,总算缓和了下下。
热闹繁华的城市,看街上行人来去匆匆,密密麻麻,就知道这是个大剧组,群演没少请,钱没少花。
静静看着事情发生,白天过去。
夜晚来临,张屠夫收起摊档回家。
羊腿肉没少卖,可以买两壶好酒,回家整个下酒菜。
张屠夫在酒馆买了两坛好酒,美滋滋的回到家里。
看见忙碌的小张,立马就没了好脸色。
小张是张屠夫的儿子,是不是隔壁老王的仔,那就不得而知了。
小张的父亲张屠夫叫张半斤,小张的名字叫张二两。
二两从小就与众不同,三岁还不会走路,五岁还不会说话。
这可把张半斤急坏了,到处求诊,始终没能治好。
这不二十啷当岁了,该和个小孩子一样。
吸吮着手指头,看着天空发呆。
见张半斤进来,傻呵呵的笑着:“爹,你回来了。”说着话的功夫,哈喇子流在了衣服上。
张半斤冷哼一声,也不搭理,简简单单的给傻儿子,做了点吃的。
饿了的时候,二两自然会来吃。
就着羊腿,一大碗酒下肚。
喝完酒还不忘“哎~”气泡音一下。
知道的是酒,不知道还以为天上来的仙水。
一坛酒下肚,张半斤看着自家傻儿子,越想越气。
又吃了一口羊腿肉,喝下一碗酒。
拿着羊骨头就来到了二两身边。
二两开口,嘴角洋溢着傻傻的笑:“爹,你要陪我玩吗?”
张半斤冷哼一声:“玩,好好的玩。”
二两拍拍手,哈喇子顺着嘴角掉到了衣服上:“太好了,爹,玩,玩,爹。”
张半斤嘴里骂骂咧咧的,拿起羊骨头就是一顿狠狠地摧残。
专挑肉多的地方下手。
“本来娶妻生子为了延续香火。
生下你这么个玩意儿,都说我老张家命不好,上辈子做了缺德事,才会有你这么个玩意儿。
二十多岁,还没个媳妇,要你干啥?
生下你不久,你那该死的娘,就抛下了孤儿寡公,跑了。
跑了,居然跑了,咱老张亏待过你母亲没,自问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