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痕泪回身,挥刀就砍。
刹那间,花福已至,抬手拦住花痕泪砍下的手腕……
小弟身体僵直,两只眼珠子圆瞪,看着近在咫尺的开山刀,距离自己的面门仅有几公分,双腿发颤却动弹不得,脚下漏湿一片。
花痕泪扭头瞪去一眼花福,正欲提刀再砍,花福反手已夺刀在手,急呼,“小太子,停手吧”
花痕泪怒瞪,“你干什么阻止我?我不杀他他就会杀我,还会杀你”
花福摇头,“他们杀不了你我,你又何必要他们性命”
花痕泪怒而伸手,“你把刀给我”
花福摇头后退一步,“小太子自保即可,切不可动杀心”
“你到底在干什么?”,花痕泪逼去一步怒吼。
花福含泪提声,“我不想你们双手沾血,身染命案”
花痕泪气怒不已,再逼去一步,狠狠说道,“那夏姨的仇谁来报?冬师父的死谁又来偿命?”
花落城赶来拉住花痕泪,“好了泪,福伯是为我们好,你不要怪他”
花痕泪扭头瞪去花落城,眼里充满恨意和怒火,胸前疾速起伏证实了他内心的愤怒。
花福苦笑,“小夏和凌冬的仇,我们来报,毕竟,这是我们几个的恩怨,四少们好好珍重”
花福转身,手中三把刀扔去一边,大步走去台阶方向。
阴阳兄弟还在与窦怀鏖战,娴熟的进攻和巧妙的配合,完全压制着窦怀一步步退去。
窦怀招架吃力,不得不后滚翻身,摸起地上的一把大砍刀挥刀劈去,这才与阴阳兄弟拉开距离。
短暂的喘息过后,阴阳兄弟再次袭来,窦怀提刀就砍,被其中一人抬手架住,另一人侧身飞踹,窦怀被击退几步。
窦怀拎着刀,怒眼相视,一时也攻不破阴阳兄弟二人巧妙的攻防之势。
阴阳兄弟齐身再次冲去,窦怀单手持枪,黑洞洞的枪口直接对准眼前之人。
阴阳兄弟忽而止步,其中一人冷声开口,“你耍炸”
窦怀轻笑,“呵,那又怎样?你敢动吗?谁动就打死谁”
另一人似乎看出了什么,“我赌你的枪里,没有子弹”
“好啊,那你来试试”,窦怀逼去一步,指直那名不信邪的阴阳兄弟。
阴阳兄弟互视一眼,突然,另一人挥拳冲去,窦怀急忙调转枪口,扣下扳机。
‘咔’的一声轻响,空枪挂膛,不过也吓得那名阴阳兄弟闪身躲避,窦怀趁机一脚飞踹,将其踢飞滚落在地。
另一名阴阳兄弟回头瞪来,一眼不耻,“你使诈,卑鄙”
“那又怎样?你不信,他信”,窦怀花挥刀看去,背起闪身躲开,奔去一旁扶起倒地的兄弟,二人再度合体,愤然冲来。
窦怀再次抬手举枪,阴阳兄弟还是止步怒视,“你还来?”
窦怀歪头,“怎么?这次信还是不信?”
阴阳兄弟不再多言,齐身袭来。
窦怀直接扣动扳机,‘砰’的一声枪响,竟然被二人歪头躲开。
二人惊瞪双眼看去,窦怀朝着二人再次扣动扳机,‘砰砰’两声。
阴阳兄弟身手敏捷,左闪右闪纷纷躲开。
受眼前众人的影响,为了不误伤自己人,窦怀收枪,提刀追去。
突然,人群中阴阳兄弟再次冲出,一前一后拦住了窦怀。
接着前后夹击,上下齐攻,窦怀急忙招架,前砍后劈,左右挥刀将二人驱散。
阴阳兄弟见花福独自踏上台阶,再次冲去,同时发力击退了窦怀,转身冲去台阶。
花福只觉背后一阵阴风袭身,眉心轻皱,转身双手指尖冲出,两根银针正中阴阳兄弟眉心。
阴阳兄弟手中的刀已然刺出,身子却僵直在台阶上一动不动。
花福起身一脚一个将阴阳兄弟踹飞,二人落地竟然爬起身来,抬手挥刀,身子却再次僵硬。
“嗖嗖嗖”,三支燕子镖飞去,直接钉进阴阳兄弟其中一人的胸口。
夜春走来,甩手一支燕子镖再次飞出,再次钉进其胸口。
接着又一支燕子镖飞出,又一次钉进其胸口。
其身中五只燕子镖,口吐鲜血,不死也残。
另一名阴阳兄弟也不好过,脖子上被寒冷刺骨的青龙刃压进皮肉。
阴阳兄弟溜转双眼互相斜视一眼,便知命不久矣。
果然,冷秋还是下了手,一掌发力推去刀把,青龙刃像是离心之刀,锋利的刀刃绕着阴阳兄弟的脖子自转一圈回到了冷秋的手里。
冷秋抽刀,阴阳兄弟脖子上一圈血环乍现。
夜春与冷秋仍不解恨,同步一脚飞踹,阴阳兄弟便像断线纸鸢般,飞身而出,双双落地一命呜呼。
花福站立高台看下场内,尸横遍野,乱斗一团,不由提气高呼,“都住手!”
众人纷纷停手,齐身看去。
花福冷言怒目看去众人,提气怒斥,“你们都是受雇于人,领薪水做事情又不是卖命,念你们都是无辜之人,身不由己,现在南宫家大势已去,无人谷必将重现于世,不想把命留在这里的,通通给我滚出无人谷”
花福言闭,威震四方。
几十名小弟,纷纷扔下大砍刀,互相搀扶,走出练武场。
花福转身,“傅忠,你还不出来?是要逼我放火烧了你这老巢吗?”
‘滴’的一声,眼前铁门,应声而开。
花福提步走入,夜春和冷秋率先跟去。
窦怀挥手,迷彩大军齐步跟去。
花痕泪和花落城回身看去,花败雪在花残风的帮助下将凌冬背在身上走来,“大哥,二哥,我不能陪你们一起进去救人了,我想送我师父出谷,回家”
花痕泪点头,“我知道,雪,你放心去吧,这里交给我们”
花落城看去,“风,你陪雪一起出谷吧”
花残风点头,“放心吧,你们自己小心”
花痕泪和花落城目送花败雪背着凌冬的尸体,花残风跟扶一旁,走出练武场。
花痕泪和花落城转身跑进铁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