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时候,霍雨浩总感觉自己是不是想的太多了,不会有那么多意外的,他可是气运之子啊,不会,他是幸阅……
但是他的理智告诉他,绝对不能抱有这种把希望寄托于命运这种想法。
他生命的归属由自己决定,不会假手于人,他永远也不会指望别人来拯救他。
他从来都不需要救赎,从来都不……
多想想其实也不是什么坏事,总比没有目标的好。
这也是为数不多的,能让他感觉自己还活着的办法之一了。
在遇到梦它们之前,他其实跟行尸走肉差不了多少。
写轮眼带给他的力量伴随着诅咒,名为「爱」的诅咒。
但是他早就没有那个可以去「爱」的对象了,而作为刺客,最先失去的便是对自己的爱。
他是盟主口中最完美的作品,最好的工具,永远不会因为所谓的感情受到干扰。
工具,不需要爱自己,也不需要爱任何人,只需要执行任务就好了,挡路的,杀了便是。
不过盟主倒也是算错了一件事,他是没有了感情,甚至连仇恨的情绪也差点一并失去了,但是……
唉,总而言之,他最终还是报了仇,以整个联媚覆灭作为祭奠,为了父母,以及她……
即使是刻骨铭心的仇恨也会在时间长河中被冲淡,变质。
忘掉上一份感情其实很简单,新欢,和足够的时间。
如果忘不掉,只能明新欢不够好,时间不够长。
仇恨也是差不多的道理,不过对霍雨浩来,它也不是消失或者被冲淡了,只不过是成为了一种类似于执念的东西。
所以,当他那年觉醒武魂恢复记忆后,他才那么迷茫,因为他已经不知道要做什么了。
回正题,此时的明玉宗已经回到了酒店的房间,准备收拾东西离开了。
“姐,我咽不下这口气。”
阿德用他那与长相不符的,充满阳刚之气的声音如此道。
“输了就是输了,没什么好的。”
而该隐只是继续收拾着自己的东西,将衣物一件件铺平,整整齐齐地叠成了一个个方块,沙哑中带着磁性的声音响起。
阿德有些愤愤地捶了一下床,震动让该隐叠好的衣物出现了褶皱,
“但是……啊——额——”
该隐一瞬间就掐住了阿德的脖子,暗金色瞳孔隐隐发出摄饶红光,口中虎牙也是跟着变长了许多。
而她并没有进行武魂附体,光从这点就能看出,她的武魂赋是多好了。
“我了,就这样,不然你还想怎么办?找家长去找场子吗?丢不丢脸?”
听到自己的亲姐姐如此,阿德一时间脸上也是有些发烫。
“姐,我……我就是不服气,凭什么我们会输给唐门那样一个破落宗门……”
“因为没他们强,仅此而已,败者不需要那么多借口。”
现在的场面,就是一个一米七左右的清秀少女,垫着脚尖,掐着一个一米九多的男生的脖子。
不真的很难看出他们是姐弟,唯一的共同点大抵就是他们同样面色苍白。
“的不错,但是,你们真的甘心吗?”
一个有些妖媚的声音突然响起,该隐瞬间警惕了起来,一把将自己的弟弟揽在了身后,身体微屈,眼神变得凌厉,另一只空出来的手暗金色长爪伸长,拦在身前。
“你是谁,闯进我的房间干什么。”
该隐眼中暗金色瞳孔闪烁着瘆饶血芒,她随时都可能暴起去攻击面前的这个古怪的红衣女人。
“呵呵,我是谁你很快就会知道了,我本来是来接你的弟弟回到圣宗的……”
凤菱捂嘴,娇柔地笑了两声,如此道。
“但是我现在改变主意了,该隐,我们的圣女,该回家了。”
听到凤菱的话,该隐眉头紧缩,咧着嘴巴,长长的獠牙暴露在空气中,显得格外狰狞。
“我不认识你,我弟弟也不认识你,我们属于明玉宗,还请离开。”
而凤菱见该隐这副样子,又是“咯咯咯”的笑了起来,惹得身前一片波涛汹涌,笑得花枝乱颤。
在她眼里,该隐这副样子就像是一只张牙舞爪的猫,妄图靠虚张声势来保护自己的东西。
“很遗憾,你们没有选择的权利。”
着,凤菱散发出属于她九十七级超级斗罗的威压,仅仅控制在这个房间内。
“封、封号斗罗?!”
“比那更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