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秃已经在办公室里等着了。
和他一起等着的还有个一眼看上去就很清纯娇柔的女生。
不过只是看着清纯娇柔而已。
秦欢一见她身上萦绕着的层层黑雾就知道这女生不简单。
杀害董伊兰的凶手是十成就是她。
小秃：“秦小姐，这位就是万雪同学。万雪同学最近身体不怎么舒服，为了配合我们才带病过来的。”
“哦。”
秦欢的回答简洁又冷漠。
她坐在万雪对面，简单直白地问：“你跟董伊兰什么关系？”
“秦小姐你好，我叫万雪。”
万雪脸上露出纯然的微笑，声音也柔柔的。
看起来甜美乖巧又可爱，而且毫无攻击力。
很容易就能给脑子不好的傻蛋留下好感。
可惜，秦欢不是傻蛋。
“没问你名字，我问你跟董伊兰什么关系。”
“这……”万雪睁大无辜的双眼，似乎没想到初次见面的秦欢会对自己这么冷淡。
不过很快，她脸上又扬起小心讨好的笑容：“对不起秦小姐，我只是想和你做朋友而已……”
“我是来工作的，不交朋友。”秦欢慢吞吞的声音有了一丝不耐烦：“你是听不懂人话还是诚心想阻挠我工作？”
“我……”
万雪似乎是被她给吓到了，整个人都显得慌张无措。
小秃见状赶忙出来打圆场：“秦小姐比较敬业，万同学你不要多想。”
“嗯，我知道的，是我不对。”
万雪对着秦欢就是一鞠躬：“对不起秦小姐，下次我一定会好好回答你的问题的。”
秦欢及时挪了个方向，让万雪鞠了个寂寞。
这黑绿茶鞠的躬，她怎么消受得起？
她也是很怕自己会一不小心就狠狠揍她一顿的：“快说，什么关系。”
见秦欢竟然故意躲开，万雪良好的表情管理终于出了岔子。
她脸上的愤恨一闪而逝。
“朋友，我和伊兰是最好的朋友。”
这次，万雪终于不再作妖，好好回答了秦欢的问题。
“周明毅呢？你跟他什么关系？”
“我跟明毅哥哥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邻居，明毅哥哥人很好，一直都很照顾我。”
说到周明毅，万雪脸上明显浮现出了一丝痴迷。
说她没点子问题那都没人信。
秦欢：“你喜欢周明毅？”
万雪脸红了红，小声道：“喜欢的，明毅哥哥人很好。”
“所以你就杀了他的女朋友董伊兰？”
“是啊，谁让……”在小秃惊恐的眼神中，万雪猛然清醒过来：“不，不是的，我刚才只是想明毅哥哥去了，没有注意到秦小姐你问了我什么！”
万雪委屈得双眼通红：“秦小姐，我们素不相识，你为什么要这么害我？”
秦欢慢吞吞地抬头：“害你？你配吗？”
“秦小姐！”
万雪“蹭”一下站起来：“既然你找我来是为了污蔑我，那我觉得我们没什么好谈的了！”
说罢，起身就要离开这里。
秦欢静静地坐在那里，没有阻拦。
砰！
万雪走到门口，一面无形的墙拦住了她的去路。急着离开的万雪撞在上面，脑门上磕了一个大包。
“你要干什么！”见状，万雪终于慌了神。
见秦欢无动于衷，她又立即质问小秃：“季老师，我是相信你相信学校才带病来这里接受询问的，可现在你们竟然这么对我！你这么做校长知道吗？”
原本打算当透明人的季小红：“……”
他假意咳嗽了两声，面上露出慈爱的微笑：“万雪同学，这事就是校长让我来办的。你要是有什么意见，可以去找校长投诉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