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洁举着酒杯朝着秃顶中年男子走去,我眉头紧锁,挡在了她的面前,说:李洁,我有话跟你说。
你是谁啊?我不认识你。李洁瞥了我一眼,一脸厌恶的说道,随后直接用手将我推开了。
下一秒,一名小青年站起来用手指着我问道:你谁啊?谁让你进来的?出去,出去!
我瞥了这名小青年一眼,没有说话,而是伸手抓住了李洁的手腕:你这样做贱自己,像个小丑一样的敬酒,有意思吗?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没必要这样,明年我就让你当上正区长。我大声的对李洁说道。
我的话音刚落,本来闹哄哄包厢,突然出现了片刻的寂静,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盯着我,仿佛看外星人似的。
我的事不用你管,松手!但是李洁丝毫不领情,而是扭头怒视着我,目光十分的冰冷,冷得让我的心都开始打颤。
小伙子,你的口气好大啊,正区长的位置是随便一个阿狗阿猫的人可以坐的吗?一名戴眼镜的中年男子盯着我说道。
我估摸着这人就是东城区正区长金鹏远。
你是金区长吧?如果我家小洁想坐你这个位置的话,过完年之后,她肯定能坐上。我丝毫不给这个什么狗屁金区长面子,妈蛋,在老子面前装什么大尾巴狼,只要孔志高当上市长,马上就会提拔李洁当正区长,这是我和他的约定,至于眼前的这位金区长,他的官途关自己屁事。
呵呵,现在年轻人的口气都好大啊,李洁这是怎么会事?你想坐我的位置。金鹏远呵呵一笑,眼睛里露出愤怒的目光,盯着李洁质问道。
金区长,你别听他瞎说,我没有这个想法,我会一直在你的领导下好好工作,努力提高思想觉悟。李洁紧张的对金鹏远解释道,我看到她额头上都冒汗了。
小洁,你没必要这样委屈自己。我对李洁说。
你闭嘴,滚出去!李洁刚刚还对金鹏远一脸的笑容,扭头对我就是一声怒吼,满脸的不耐烦。
好好,我滚,你他妈就在这里跪/舔这群老头子吧。我看到李洁那不耐烦的表情,还有厌恶的目光,这一次自己是真得怒了,转身离开了包厢,心里想着:你爱死不死,你爱跟谁上/床跟谁上/床,反正我们已经离婚了,即便不离婚,我们的婚姻也是一场金钱的游戏和买卖,只有我这个笨蛋才会当真。
我气冲冲的走出醉八仙酒楼,此时外边的雪越下越大,我站在风雪之中,抬头看着黑乎乎的天空,还有在灯光下飘落的雪花,突然感觉眼睛有点模糊,好像有眼泪流了出来。
肯定是雪花进入了眼睛,对,肯定是这样!我在心里想道,几分钟之后,我擦了一下脸上的雪花,朝着自己的车子走去。
当天晚上,我在八十年代酒吧喝的酩酊大醉,是李家俊把我扶回了忠义堂总部,自从上次从泉州回来之后,我就把李家俊安排进了八十年代酒吧,跟着一名三十多岁的调酒师学习调酒,他很有天赋,很快得到了这名调酒师的认可和赏识。
李家俊扶着我,我一路上发着酒疯,脑子里全是今天晚上李洁那张不耐烦的脸:我会让你后悔的,一定会让你后悔的,走着瞧!我的身体东倒西歪,嘴里不停的胡乱喊叫着。
回到忠义堂总部之后,我迷迷糊糊感觉李家俊把我扶上了床,我躺在床上,朝着他挥了挥手,说:谢谢你家俊,你回去吧。不过我却发现眼前好像有两个李家俊,并且李家俊还在跟谁说话。
我已经喝迷糊了,看得不是很真切,听得也不是太清楚,最终心里估摸着是自己喝大了,出现了幻觉和幻听,也没有放在心里。
躺在床上,我闭着眼睛,不过手和腿还在胡乱的动着,嘴里也在不停的喊着:李洁,我会让你后悔的,一定会让你后悔的。
接着我感觉有人给我用脱了鞋子,又用热毛巾擦脸,我努力的睁开眼睛,发现竟然是李洁,但是又不像,很模糊,想要努力看清吧,但是根本看不清,喝太多酒了,我的脑子都不好用了。
李洁,你是不是后悔了?我迷迷糊糊的说道,随后突然抓住了她的手,然后将她拉上了床。
接下的事情好像做梦一般,我脱光了李洁的衣服,她竟然没有反抗,不过进/入她的身体的时候,感觉有点困难,甚至于好像还听到了一个压抑的痛苦的声音,不过我没有多想,嘴里不停的说着我爱她,然后在她身上疯狂的冲杀,直到一泄千里,随后我彻底的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晨,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一点多钟,头感觉很痛,依稀记着昨晚跟李洁爱爱了,于是喊了二声:李洁?李洁?没有回音。
稍倾,我下了床,找遍了房间,没有李洁的身影,于是我拿起手机拨打她的电话,可惜她仍然把我拉黑:怎么会事?昨晚不是都跟我做了吗?怎么电话还把我拉黑?我心里一阵奇怪。
随后我又打给了刘静,刘静倒是很快接听了电话:喂,王浩,你找囡囡吗?她上班去了?
昨晚李洁几点回的家?我问。
九点半就回来了,怎么了?刘静回答道。
她没有再出去过吗?我问,感觉有点不对劲啊,我喝酒就喝到快凌晨十二点了。
没有啊,她昨晚喝得有点多,一直吐,我照顾了她一夜,怎么了?刘静说。
啊!我惊呼了一声,急忙问道:刘静,你没骗我?李洁昨晚回家之后,再也没有出去过?
没有啊!刘静回答道十分肯定。
我擦,昨天晚上难道自己是在做梦?不对啊,做梦的话,也太他妈逼真了,不是做梦,绝对不是做梦。我在心里暗暗想道,有种目瞪口呆的感觉。
喂,王浩,你还在吗?手机里传来刘静的声音。
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