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中传来了boss不急不缓的声音：“笙笙，听说你为了找我大费周章，把黑鲸所有机密文件都盗了出来。”
“当然不止了。”楚笙淡淡的说着，声音中平添了几分吊儿郎当的口吻：“对付你，只用点儿机密文件怎么可以？”
她说着：“我还试着调了调黑鲸的监控，没想到所有监控都调到了，而且。”她的语调轻扬着：“还挺轻松的，一点儿也不费力。”
“你们黑鲸的防御网这么差的么？”楚笙漫不经心的说着。
boss听到楚笙的话，依旧是不急不缓的模样，丝毫没有被激怒：“看来我得找人加固黑鲸的防御网了，笙笙，谢谢你的提醒。”
“客气什么？”
楚笙的眉头逐渐皱起，那边有虚拟信号，她同时追踪到了十几个位置，无法确定哪个位置才是真的。
她还需要拖延时间，楚笙的大脑飞速转动，嘴上的话却没有停下：“不过，你也不用加固信号了。”
楚笙慢悠悠地说着：“我正打算灭了黑鲸，没有加固的必要了。”
她说的极为嚣张，语气狂妄。
“呵。”boss轻嘲一笑，显然没有把楚笙的话放在眼里：“笙笙，说大话也要有资本的。”
“那就拭目以待好了。”楚笙勾了勾红唇：“你可以试试我有没有灭了黑鲸的资本。”
“笙笙，我们完全没必要鱼死网破。”boss忍不住皱了皱眉，楚笙真的发起努力可以不计后果，她极有可能动用整个血月的力量和黑鲸对抗。
血月已经成长到了他轻易无法干预的程度，原本安插在血月里的张连群也已经断了联系，楚笙肃清了血月，基本上他安插的人都不在了。
如今他也无法确定血月的真实情况。
这么下去，只能是鱼死网破。他经营了黑鲸这么多年，自然不会冒这么大的风险与血月正面对上。
“没有必要么？”楚笙勾唇冷笑着，已经排除了两个位置，正在排查第三个位置。
“你带走了我的人，有什么资格跟我谈不要鱼死网破，嗯？”楚笙淡淡的说着：“也不对，黑鲸根本不配让我鱼死网破。”
电脑上忽然出现了一个红色的警告标识，楚笙眯了眯眼睛，boss那边也正在追踪她的位置。既然对上了，那就玩玩儿呗！
楚笙开口说着：“以我在黑鲸的名声，只要我回去劝他们离开黑鲸，你觉得有多少人敢为了黑鲸跟我对上，嗯？”即便她离开了黑鲸，当年打下的声望也依旧摆在那里。
黑鲸所有人都知道离开的“笙主”建立了血月，他们又怎么敢真的跟她对上？
楚笙缓缓的说道：“说起来这些可都是拜你所赐，是你给了我这么高的位置，我还得谢谢你。”
boss的眼中闪过了一抹阴郁：“笙笙，我给你这么高的位置，难道就是让你回来报复我的吗？”
“不是么？”楚笙反问着。
“笙笙，黑鲸培养了你和萧然，这就是你们的回报？乌鸦尚知反哺，你们连反哺都不知道！”
“培养？”楚笙的声音冷了下来：“所谓的培养就是利用么？从我们踏入黑鲸开始，我们走的哪一步不是你的利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