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笙笙或许都会变得真正冷血。
“她一个废物对你们能有什么意义？”许水水不屑地说着。
萧然瞥了许水水一眼，没跟她纠结于这个话题，他看向了楚笙：“笙笙，别杀了她。”
许水水听到萧然的话，眼中有些诧异，震惊地看着萧然。
“嗯。”楚笙应了一声。
“我不是许莎莎，不需要你们的同情。”
楚笙看着许水水，淡淡的说着：“杀了你也挺没意思的，但总不能放过你。”
“我这个人还是挺仁慈的。”楚笙漫不经心地说着：“断了你双腿，如果你能活下来，我不会再找你的麻烦。”
“凭什么！”许水水立马大吼道：“楚笙，你们快点儿杀了我。”断了双腿，那跟废人还有什么区别，她宁愿去死也不愿意成为废人。
“你死了多没意思？”楚笙收了手枪：“当然，你胳膊上的枪伤不会有人给你治疗。”
她和萧然从来都不是什么善人，萧然不想杀掉许水水，许水水毕竟跟许莎莎长得一模一样，他们不会亲自动手杀了她。
折磨一个人最好的方式从来不是杀了那个人，而是在她身上留下一辈子都无法的消失伤痛。
这样的折磨远比杀了许水水更让她痛苦。
“楚笙，你不能打断我的腿，有本事你们就杀了我。”许水水怒吼着：“楚笙，萧然，你们两个人都是没用的懦夫。”
“我知道你们不敢杀了我。”
“楚笙，你们不许走，你们给我留下。”
伴随着许莎莎的吼声，楚笙和萧然已经走出了仓库，两个手下走了进去，执行楚笙的命令。
他们站在仓库门口还能听到仓库里痛苦的嚎叫声以及棍子敲打在身上传来的闷响声。
楚笙没急着走，她站在门口，后背靠在了一棵树上，双手环胸，漫不经心的模样。
萧然站在她的身边，听到了仓库里传来的痛哭声。
硬生生把腿打断，这种痛苦又怎么可能是常人能忍受的。
许水水虽然在黑鲸里无法光明正大出现在所有人面前，但是boss对她也算仁慈，她应该从来没有受过什么太重的伤。
许水水的音色与许莎莎的一模一样，在他眼里，仿佛是许莎莎在里面哭。
萧然有些烦躁，他摸了摸裤兜，从里面掏出了一盒烟，一支打火机。他拿了一根烟出来，拢着火，点着。
指尖的烟升起了雾气，他正准备抽一口，楚笙的视线平静的落在了他的身上。
他会抽烟，但是很少抽。
楚笙烦躁的时候喜欢吃糖，他习惯了抽烟，笙笙不碰烟，自然不喜欢烟味，他从不在楚笙面前抽烟。
楚笙平静地看着他，眼中没什么情绪。
萧然被她盯着有些心虚，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