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悍再度掰了一下,那只断手还是卡在手臂上,没有下来的迹象。
“我靠,红莲禁地的那玩意儿把这个东西打进了我的手腕,这!这这这!石矶娘娘!你给我出来!出来!石矶!”
余年几个人黑着脸看着王悍。
要不是个病号,真的想上去给踹一脚。
“有啥不良反应吗老九?”
王悍感受了一下,“没有!和正常伤口愈合一样!”
“那奇了怪了,这还能长在一起去?”
几个人再度围绕着王悍的手臂看了半天。
余年从外面走了进来,捞起来王悍的手臂观察了半天。
又给王悍号脉观察了一下。
“我问过老天师了,他老人家说没什么大问题!老九,其实可以观察一下,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没必要有什么心理负担的。”
有八哥说着话,王悍安心了不少。
再度挠了挠手腕,还是痒痒的,就像是伤口愈合的时候,那种长新肉的感觉。
观察了一上午后。
没有什么大碍。
刀佬和鸦佬相继走了。
余年和王悍并排站在一起,“老九,走啦。”
王悍笑了笑,“那你有啥事就给我打电话。”
余年笑容和煦,没有说话,微风轻抚,道袍摇摆,余年缓步离去。
王悍回过神。
看到陈玄葬背着包裹也要远行,“陈哥,去哪啊?”
“五台山。”
王悍顿了顿,“走过去?”
“嗯。”
两个人四目相视片刻,陈玄葬冲着王悍双手合十,“有缘再见!”
竹红鹿跟了过来,“老陈,你答应我的,三个月之内一定回来,别忘了!”
陈玄葬微微弯腰。
转身离去。
王悍和竹红鹿对了一眼。
“鹿哥~~~”
“滚!!!”
在红莲教待了一会儿,王悍一直观察着自己的手臂。
那只断手近乎和王悍的手臂长在了一起。
按照王悍的自愈能力,最多三天,就能够和王悍彻底融为一体。
研究断手的时候,手机震动。
接通了电话发现是挂逼陆水镜。
“干啥?”王悍骂骂咧咧道。
“小道主还在红莲教?”
“对。”像是记起来了什么,王悍破口大骂道,“你他娘的早不算命晚不算命,在老子干仗的时候算命,你是巴不得老子死是吗?”
陆水镜干笑,“我夜观天象,发现荧惑有守心之变,就连忙给你算了一卦。”
“那你算了个啥?”
“修罗握手,塞翁失马。”
王悍愣了一下,“说人话!”
“小道主是不是受伤了?”
“对!”
“嘿嘿,那就对了!你可以通过你得到的那样东西得到别人求而不得的东西。”
王悍听得一愣一愣的,看着手腕上的那只断手,“啥意思?我能能得到啥?”
“这就不得而知了,没再往下算。”
“唉?老陆...”王悍左右一看,发现没人,“你帮我算一下,红莲教禁地之下,藏着的是什么吗?”
“我试试。”
王悍望着红莲禁地的方向,等待着结果。
几分钟之后。
电话那头传来剧烈动静,王悍连忙问道,“算到啥了老陆?”
电话那头只是有动静,但是听不到陆水镜说话。
王悍连忙又给马星剑打了个电话回去,“小马,你快去老陆那里看看,他咋了!”
几分钟后,马星剑大喊了一声老陆。
王悍竖着耳朵听了半天。
过了一会儿,马星剑重新拿起来手机。
“教主,老陆不知道怎么了七窍流血,刚才昏厥过去了,他临昏厥之前一直重复着几个字。”
“啥?”
“地狱火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