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拍着凌柱的肩头,爽朗自豪的开口“用不用朕指点你两下?或者下次选秀,朕给你挑选两个?”
“皇上,勿拿奴才玩笑,奴才这辈子两子一女知足,皇上是天子,自是龙精虎猛,哪是凡人能及,古往今来,皇上也可青史留名...”康熙忍不住扔下棋子,抬手狠狠的在凌柱脑袋上敲了一下,“给朕住口,说你不学无术,你还真照着话走,这些能连在一起用?”
凌柱捂着脑袋疑惑的眨巴眨巴眼睛,那样子仿佛真不晓得他说错了什么,康熙恨不得一脚踢死他,可又心中不舍,“李德全,赏致远公一套书籍。”凌柱跪在地上,有几分为难的谢恩,“凌柱,朕警告你,这些书籍你都得给朕看完,否则朕...”
凌柱只要一想到那些之乎者也,心就发憷,跪爬两步,抬头面带难色,可怜兮兮的看着康熙“皇上,皇上,您饶了奴才吧,奴才宁愿挨板子,也不愿读书。”
“不准,这次朕是下决心了,朕的致远公还是好好体察朕的良苦用心吧,朕这是为了你好。”康熙心情十分的灿烂,眼里带着笑意,运气轻快不容反驳,凌柱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无奈的起身暗想,将它们供起来也就是了,毕竟康熙赏赐的要慎重,想通此结凌柱感觉轻松不少,“致远公,朕可是要检查的。”凌柱身子一歪,嘟囔“皇上,您政事多,还是...还是算了吧。”
康熙哈哈哈大笑,用手指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感叹“凌柱,朕真是,真是,性情中人,性情中人,但却太重情意,这有利也有弊。”
“皇上,四川巡抚年羹尧的密折。”李德全拿着刚刚送到的折子呈给康熙,凌柱低头站立着,康熙看后,狠狠的将折子拍在棋盘上,几颗棋子掉落在地,看向凌柱的目光带着惋惜,要是他不受伤,那该多好,真有战事,朕靠哪个平叛?
凌柱躬身将地上的棋子捡起来,放在棋盒中,瞧见康熙沉着脸,轻声劝道“皇上,要真有战事的话,庄亲王世子杨康是个好人选。”
“杨康,杨康。”康熙轻声嘟囔,现在身子还硬朗,放他领兵倒也好,而且凌柱的威望仍在,京城还翻不得天。“行了,再陪朕下一局。”凌柱重新落座,陪着康熙下棋。
如果说弘昼带给人的是福气的话,那年氏的儿子福宜就是霉运当头了,也不晓得是真的赶巧,还是那些抱过福宜的人运气不好。那次福宜进宫以后,抓伤了德妃的脸和耳朵,本就是小伤,德妃也并没有太在意,可两日过后,脸上的伤口丝毫不见好转,而且红肿不堪,疼痒难忍,德妃也顾不得许多连忙宣召太医,诊治过后,是伤口发炎化脓,德妃听后头有些发昏,连连确认是否会在脸上留下伤痕,太医有些为难的表示,会尽力而为,多余的不敢保证。
德妃虽然恼恨福宜但并没有多想,其实也怨不得福宜,他虽然抓伤了德妃,可伤口发炎也只是因为她为了遮盖苍白病态,在脸上擦的胭脂水分过厚,导致的感染。可宫中不止德妃一处出事,宜妃那脸上手上也起了红疹子,虽不严重,但瞧着也吓人,一处两处还不会让人产生太多的联想,可后来抱过福宜的贵人们,也起了同宜妃一般的红疹,这就比较耐人寻味了,再对比陈贵人得宠,让福宜的名头响彻京城,扫把星之名暗自流传。
甚至有越演越烈的架势,而且火上浇油的是十四阿哥府上服侍福宜的两个嬷嬷,突然得了急病暴毙而亡,虽然胤祯极力压下,但在有心人的推动下,又怎么能盖得住?年氏抱着福宜母子二人不停的啼哭,胤祯本就心烦,见到这样,怒气冲冲踢翻桌子,头也不会的离开,年氏红肿着眼睛,“福宜,额娘苦命的儿子,额娘可怎么做才好。”
“主子,小阿哥是不是沾了邪气?”嬷嬷在旁轻声建议,年氏迟疑的止住哭声,要是真招人来驱邪,岂不是坐实名头?可要是不做,福宜要真出了事情,那她该指哪个?“明日,我带福宜去庙里上香,为娘娘祈福。”嬷嬷明了的点点头,在庙里总比在府中要好,毕竟福晋还等着瞧笑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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