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门的回道:“他规矩学得不太好,重新调教呢!”
张爷皱了皱眉:“怎么,他不愿意?”
看门的点头哈腰:“调教调教就好了,张爷下次来,仙哥儿一准儿来伺候着。”
张爷:“调教下就得了,别弄坏了他!”
门子:“是!是!”
乔万启在墙头听得一头雾水。
张爷又看向另外四个“小号荷花”,四个姑娘微微抖着,见张爷瞧过来,拼命撑住身体,生怕被看出来。
张爷点了点头,从袖兜里掏出一锭五十两的银锭,在手里上下抛着,说道:“今儿谁表现的最好,这个就送他!”
门子一看乐坏了:五十两的赏钱,不论给谁,最后他都能拿到四十两!
门子赶紧上前:“张爷,您看,是先沐浴,还是先上些茶水?让他们伺候您来点紫苏饮子解解暑可好?”
刚来就脱光了洗澡……好像太直接了些,张爷说道:“紫苏饮子吧,先喝些热的发发汗,再泡澡才凉快嘛!”
紫苏饮子哎,乔万启觉得手里的点心都不香了,刚才柳陆奇那个懒货怎么不点这道饮子?馋死老子了!
门子得了话,带着四名“大号荷花”去准备了,四名“小号荷花”左拥右簇地扶着张爷进了正房。
待院子里空了,乔万启才小心地沿着院墙飞奔,到正房顶上,先趴下贴着瓦片听了听动静,移动到有声音的位置,轻轻掀开瓦片。
有钱人真会玩!
张爷在荷花姑娘的服侍下出去外衫,只着半截凉裤,大咧咧歪坐在榻上。
四个姑娘一个给打扇,一个给擦汗,一个给捶腿,一个给捏肩。
四个大号的“姑娘”端着一应物事进来,托盘上紫苏叶子、柠檬、生姜、陈皮、冰糖一应俱全,还专门端来个填好炭的红泥茶炉。
就在榻前摆了几案,把东西一一放好,四个大号荷花姑娘开始炮制紫苏饮子。
天热,红泥茶炉把屋里子烤得更是挂不住衣服,于是张爷就亲自给八个“荷花”宽衣解带,一点也不嫌累,反而陶醉其中。
而“荷花们”既不能耽误手头的动作,还要配合张爷把衣裳除掉,面上还要流露出受宠若惊和娇羞。
真是考核演技呀。
待到几乎室内一片肉色,乔万启不得不盖上那片瓦——真受不了!
脱一个,好看,那叫欣赏,脱两个,也能看,就当比较了;脱那个大号的荷花算怎么回事?他有的爷都有!
结果,他们九个人都不着寸缕,澡堂子吗?
乔万启都觉得闻到骚臭味了。
本想不花钱就饱个眼福,谁知道啥玩意儿多了都闹心啊!
摸摸怀里的锣,乔万启准备掏出来敲上一敲,可又一想,柳陆奇让有热闹看时再敲,那现在也不算热闹啊!
唉,还得看,不看咋知道啥时候算热闹?
重新掀开瓦片,正好看到张爷正在掐一名大号荷花的胳膊肉:“啧啧,还挺结实,几岁了?叫什么名?”
那“荷花”胳膊都被掐红了,低头抖着声音回道:“回爷的话,奴叫小文,十六了。”
张爷扯过身边一个姑娘推到小文怀里:“嗯,小文,你跟她!”
八名“荷花”都被张爷配好对,然后张爷就躺回榻上:“你们鼓捣着,好好鼓捣给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