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飞凰沉默，算是默认了。
顾正川似乎非常习惯赵飞凰冷漠的性子，笑着正了正嗓子，便道：“陈平，小伙子，非常不错啊。”
“老邹，我说我一向看人很准吧。”
“我跟你说，就打那第一次见面开始，我就觉得这小子，铁定有出息。”
“瞧瞧瞧瞧，这不就发挥出来了。”
“金鳞岂是池中物，一遇风雨变成龙啊……”顾正川哈哈笑道，见邹怀林一时没反应，背过身的时候，使劲朝着邹怀林眨眼睛。
“哦哦哦，对对对，老顾对学生确实是没的说。”
“老顾七十多岁的人了，白天在研究所搞研究，攻克难关，解决技术故障，晚上回去还要忙学术交流，给学生答疑。”
“这个老家伙一天到晚，就没有几分钟是自己的。”
“前阵子给你开通了私人馆藏权限，每天哪怕加班再晚，也要看看你的学习进度。”
“你的学习方式，很特别，一度让老顾很担忧，不过他这人讲究因材施教。”
“所以后面专门给你布置了考核，如果不是那天突然通宵赶进度，估摸着当天就给你批阅，给出意见。”
“老顾真的是尽心尽力了。”邹怀林给顾正川献上助攻。
陈平听到这里，深深感受到了顾正川对自己的厚待，或许这里面存在一些夸大，但是，有一点是不用质疑的，那是真的对自己好，而且自己获益良多。
陈平感激看向顾正川，“是的，顾院长整理出来的私人馆藏，对我的提高非常有帮助。”
“我才看了很少一部分，就感觉提升很大。”
顾正川听了，心里美滋滋，不过却是大方摆摆手，“我做的，不值一提，能够为夏国培养人才，尽一份心，也是我应该做的。”
“而这其中，更重要的是你自己。”
“我和老邹今天来这里。”话音一转，总算是要绕到正途了，“也是因为你的原因。”
“在真正告诉你原因之前，我想先问你几个问题。”
“顾院长请说。”陈平点头道。
“好，那我就问了。”顾正川正了正脸色。
“陈平，如果给你两个选择，你是选择成为一般的王牌机甲驾驶员，还是成为王牌中的王牌机甲驾驶员？”
王牌？还是王牌中的王牌？
陈平一愣，没想到顾院长会问出这么一个问题。
“不要犹豫，直接告诉我答案。”顾正川严肃说道。
“那肯定选更厉害的。”
“那就是王牌中的王牌，对吗？”顾正川问道。
“没错。”陈平点头。
“那如果要成为王牌中的王牌，要付出更多的代价呢？”顾正川关心追问道。
更多代价？
具体多少？陈平眼神带着疑惑。
“成为一般的王牌机甲驾驶员，需要付出的努力，假如是一，那么，要成为王牌中的王牌，要付出的努力和代价，可能就是一百，甚至更高。”
“代价和努力很高，甚至和收获有些不成比例。”
“这样，你还愿意吗？”顾正川说完死死盯住陈平的眼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