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转跳跃我闭着眼。
不知过了多久。
王悍忽然惊醒。
剧烈的喘着气。
脑海之中不断地闪过兽佬和苏祈倒下的画面,仿佛是走马灯一般一遍一遍的播放着。
王悍神色痛苦,弓身如虾,肉体和心灵双重痛苦让王悍快要窒息。
纵然见过太多的生离死别,可感同和身受终究是两回事。
两个亲人离去,切身体会到那种痛苦仿佛是一把钝刀在心中不断割锯,痛苦至极,切肤不及。
王悍双目赤红,喘着粗气,环顾四周。
发现是在一个昏暗封闭的房间之中。
初六坐在一边,身上的伤口密布,狰狞至极。
好几处伤口甚至能够看到内脏。
伤口两侧的须子正在缓慢对接自我愈合。
王悍挣扎了一下,身上被戳了砍了不知道多少个窟窿眼儿。
大大小小的伤口交错纵横。
听到王悍醒了,初六立马起身扶着王悍。
地上散落着很多塑料瓶子酒瓶子还有纸壳子。
中间还有个铁架子挂着一口锅,下面还生着一堆火。
王悍左顾右盼,随意感知之后发现是一栋烂尾楼。
楼里面住着几个流浪汉。
门外传来脚步声。
王悍转过头朝着门口看了过去。
这个房间的门口是一个破旧的木门。
木门被抬了起来。
一个头发乱糟糟的中年人从外面走了进来。
看到王悍之后露出一个笑容。
“醒了?”
王悍定睛一看。
发现是之前在小广场上碰到的那个流浪汉。
当时对方也间接的表明了身份。
米颜的父亲。
不止如此,对方还说过一句,他曾经是天轴的一员。
当时分别之际,他还说过一句我们还会见面的。
没想到这么快就见面了。
中年人蹲了下来。
扒拉了一下火堆。
从怀里掏出来了几个土豆扔了进去。
转过头冲着王悍展颜一笑。
“想问点什么?”
王悍挣扎着坐了起来,扯了扯衣服,挣扎间伤口被扯开,鲜血流淌,王悍仿佛浑然不知。
中年人看着王悍。
“我以为你要昏迷个三四天,没想到还是低估了你的自愈能力,你是我见过自愈能力最变态的人。”
“我该称呼您什么?”
中年人笑了笑,“叫我张三就好,嗯,法外狂徒的那个张三。”
王悍愣了一下。
看到王悍蒙圈的表情之后,中年人解释道。
“天轴先知的恐怖能力我想你应该见识过了,我也相信你加入天轴之后肯定听说过一句话,叫做天轴先知无所不在,我们曾经身为天轴的一员,最好还是不要再用自己的名字,以防被人听到对你再度通缉围剿,当然,如果你能和你父亲一样强那就当我没说。”
王悍从初六手中接过来水杯喝了一口,“张...张三前辈,您之前说,您曾经是天轴的成员。”
改名叫张三的中年人纠正道,“严谨一点来说,是唯一一个叛逃天轴至今还存活的人。”
王悍再度一愣。
“你是怎么做到的?”
张三扒拉了一下火堆,又往里填了一把柴禾,“死在你眼前的牧者有三位了吧?他们临死前没给你透露点什么吗?”
“您是说...船?”
张三点头。
“我曾经有幸碰到过那艘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