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需要天启帝来拿礼物了,自是有小太监到唐继光这里接过木船。
唐继光心中却有些rou痛,你当然喜欢了!这东西可是huā了俺五百两白huāhuā的银子才赶制出来啊!这些钱都足够打造一条真实的小船了。
天启帝把玩一番,有些不想放开了。还是魏忠贤咳嗽一声,提醒道:“陛下,东江事!”
“哦!哦!”天启帝这才反应过来,有些舍不得的放下木船在旁边的几案上。“唐爱卿啊!现在东江镇没有人把守,朝中大臣的意思是让你出任。如果你担任东江镇总兵官,对此你可是有什么计策啊?”
“臣认为现在东江需要在三方面上有所成功,放能够稳住现在辽东的局势!”唐继光一脸自信的说道。
“嗯!那不知道唐爱卿是指那三方面呢?”天启帝有些懒洋洋的问道。这事情如果不是叶向高托给天启帝,天启帝都不想chā手。
至于为什么叶向高不亲自见唐继光,那自然是双方都有了隔膜,既然如此,见还不如不见。要不然闹出什么事情来,对谁也没有好处。
言归正传,唐继光一副xiong有成竹的回答道:“第一便是朝鲜!只要朝鲜依为后盾,东江后方安稳!又有鸭绿江为天险,建奴除非chā翅,要不然东江一定稳如泰山!”
“嗯!这话说的好!不过朕听闻朝鲜好像和后金暗中有si通?”天启帝也不完全傻,还是知道一些事情的。
这才是主要问题!唐继光心中一喜,他本来还准备让魏忠贤说的。“朝鲜之所以这样,皆因是朝中有jiān佞,其收受建奴重金贿赂,扰luàn朝鲜国王视听,这才会和建奴暗中si通起来。臣认为我大明为朝鲜宗主国,有义务为朝鲜国王清君侧,拨luàn反正!”
“这……岂不是要出兵朝鲜?朝鲜可是太祖皇帝立下的不征之国之一啊?这岂不是有违祖制?”天启帝虽然不聪明,但也不是傻到什么都不知道的。
唐继光一脸正气凛然的说道:“这如何算是‘征’呢?我大明是在帮朝鲜。朝鲜现在就好比一个生了有毒瘤的病人。如果我们无动于衷,那么这个病人定然会病死于毒瘤的。反之,我们用刀割了这个毒瘤,虽然病人会受到一时的痛苦,但过段时间他必然会康复的!而现在臣便是这刀,为朝鲜割去毒瘤而已!我大明并不会占其朝鲜一寸国土,自然谈不上‘征’一字了!”
“这……怎么好像都不太好。这事情朕还是给阁老他们说说,让内阁商议吧!”天启帝到底是没有这个魄力决断下来。
东林党那帮家伙一个个好面子,当初支援朝鲜,打的国库都空dàngdàng的,却没有受朝鲜人一个铜钱。现在怎么可能愿意自己打朝鲜呢?
唐继光劝说道:“陛下,你乃是一国之君,一国之主。何须问阁老呢?臣大胆的问一句,事事都要经过阁老,那到底陛下是陛下,还是阁老是陛下呢?”
“阁老便是阁老,朕就是朕,唐继光,你这胡言luàn语干什么?”天启帝有些怒了,直呼唐继光的名字。
唐继光却一脸俺是魏征的样子,说道:“陛下,微臣在边关,听闻那些蛮夷只闻大明阁老,不知道大明还有个天子!臣还听闻,陛下的旨意如果没有经过内阁批语,不为圣旨!而内阁的命令,不需陛下执笔,便可为圣旨。臣愚钝,实在不知道这是和解,求陛下解huo?纵使微臣现在身死,也无悔!”
天启帝不过是十六岁,到底是年轻人,有着年轻人的争强好胜本xing。登时脸sè涨红,问道:“唐爱卿,你这话可当真?怎么没有御史上报的?”
唐继光苦笑道:“御史为何上报?士大夫本为一家,陛下无权,便是他们有权。恐怕这些士大夫恨不得陛下每天于深宫中不问世事,好把持朝政,贪污金银!”
“他们敢!”天启帝勃然大怒。
唐继光一脸无奈的说道:“陛下,他们为何不敢?这天下是朱家的天下,不是他叶家、刘家的天下,他们还不趁着有生之年,能够贪多少算多少,好惠及后人!最重要的是,陛下的命令,不能够指挥军队,内阁何惧之?”
“真如此?”天启帝有点小聪明,没有问唐继光,而是问魏忠贤这个太监。
不说魏忠贤受了唐继光的恩惠,太监本来就和朝官天然的敌对着。在明朝历史上,含有文臣和太监和睦相处的,不是太监压着文官,就是文官压得太监喘不过气来。
魏忠贤怎么可能为文官说好话呢?自然一脸哀sè的说道:“陛下,俗话都有说,千里为官只为财。那些书生那里顾忌陛下的呢?”
“魏公公所言甚是啊!陛下,你不信,提出臣刚才的话,内阁定然大力阻挠,唯恐陛下手中有军!”唐继光一脸诚恳的说道。
“朕不是有禁军吗?”天启帝犹豫了半响,迟迟疑疑的说道。
“陛下,不是臣看不起禁军,禁军都是huā架子,没有上过战场,那里能够算得上jing兵呢?边军才是大明最jing锐的!内阁一定不会容许陛下chā手其中,让他们有所顾忌!”唐继光斩钉截铁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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