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哐当!”一声清脆的响声,放在茶几上的青sè茶盏因为震动,落在地上,碎裂的瓷片飞溅。
“军mén!”
“出了什么事情了?”
外面驻守的亲兵连忙长刀出鞘。冲进来。
“没有事情!出去吧!”唐继光黑着脸喊道。
亲兵连忙应诺一声,只是到了mén槛处,唐继光猛的喊道:“等等!”
“军mén!有什么事情?”亲兵的目光立刻变得不怀好意,自然不是对唐继光了,而是对武铁牛这个陌生人。显然他们心中想歪了。
“去叫陈鼎先生速速过来!”唐继光气呼呼的说道。
“是!”亲兵应诺一声,立刻小步跑离开。
“军mén是弹劾商周祚?只是这恐怕有些不及时!”吴十亩不愧是跟在唐继光身边一段时间的人。一听这话就明白唐继光的意图。
唐继光摇了摇头道:“不是撤商周祚!本官还没有这个能耐,商周祚说到底也是一省大员,本官是想让他知道,台湾背后还站着本官的!本官要他老老实实的给本官先管好荷兰人再说!”
吴十亩还没有应话,外面就闯进来一个人。
唐继光仔细一看,是尚可喜,唐继光心情本来就不好了,见尚可喜如此无礼,不经通传就闯进来。唐继光黑着脸,呵斥道:“什么事情?如此大惊小怪的,随便luàn闯,规矩都成了虚设了?本官还没有死呢!”
尚可喜浑身一抖,连忙跪下,诚惶诚恐道:“军mén,并非小人没有规矩,实在是发生了大事情啊!”
唐继光皱了皱眉头,随口道:“可是台湾那里啊?已经有人来通报了!”
尚可喜满头大汗,却不敢抬手摩擦,低着头道:“是朝鲜!朝鲜发生叛luàn镜城节度使李适被弹劾秘密造反,汉城内的谣言更是盛起,西人党一派趁机剪除李适的羽翼。李适唯一的儿子李旃中北派的首脑奇自献以及韩明琏郑忠信玄楫李时言等官员,被诬告为李适叛luàn的内应,全部被朝鲜朝廷捕杀!”
唐继光没有说话,但他紧缩的眼瞳,已经表明了他此刻的心情。
顿了顿,尚可喜接着说道:“其中,奇自献等人虽然曾经支持过西人党的政变,但他只认可西人党打击李尔瞻等jiān臣,而坚决反对他们废除光海君另立新君。所以在绫阳君登位后,奇自献对西人党的活动极不配合。所以这一次,西人党也算是借机铲除了奇自献为首的中北派。朝鲜四方动dàng,李适在失去爱子后,更是失去了理智,于北疆举旗造反,现在业已统率三万大军直奔汉城而去!朝鲜朝廷和李适都各自派有使者到东江镇求见军mén!其中李适的使者已经到了,朝鲜朝廷的使者还在路是!”
唐继光气的只得骂道:“娘希匹!都给本官不安分!”
尚可喜虽然隐隐约约从唐继光的话中,得知台湾似乎出了事情,但并不知道出什么事情。再加上刚才的冲撞,更是不敢答案,趴伏在地上瑟瑟发抖。
唐继光吐了口浊气,扶起尚可喜道:“刚才本官错怪你了!起来吧!”
“谢军mén!”尚可喜本来还有几分怨气的,不过被唐继光一扶,心中只剩下ji动了。
“十亩!你留在这里,等下陈鼎先生来了,你把本官的意思说了给他听!另外让他以本官的名义,发行文到日本,让真田幸村把荷兰人的商会馆都给本官封了!该死的荷兰人,本官暂时派不兵打他们,可有的是办法制肘他们!”唐继光怒气冲冲的说罢,便头也不回的朝房mén而去。
小泽有些担忧的站在一边,唐继光见到,顿住脚步,轻轻抱了抱小泽,羞得小泽一脸绯红。“你先回去吧!今天我恐怕陪不了你!”
唐继光说罢,便顾不上等小泽回话了,连忙朝白虎堂而去。沿途招呼亲兵,传各将官到白虎堂军议事情。
得到命令的东江镇,宛如一台马力全开的机器。
不过一刻钟,在铁山的官员已经集齐在白虎堂内,就连在沿江三堡的将官,看到点燃的幸好烽火,也迅速骑马赶来。城内城外的士兵都一律取消休假,磨刀石重新被拿出来,在军营中随处可以听到磨刀声。
热闹的市集上,也多了一分凝重。所有人都知道,东江镇的利刃,要出鞘了!
ps:虽然只有四千字,但木木会通宵码字!
今天白天码字时间实在太少了,大清早去喝早茶,等亲戚,等到九点,到了酒楼后,你妹的!人山人海,等到差不多十点才有位置。
吃了早茶后都差不多中午了,去拜年,逛街,到了晚上九点才回来,两只脚只感觉不是自己的了!
但木木一定会完成诺言,虽然晚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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