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我过年过节要打工赚钱呢，不然我怎么交学费啊，我家太穷了，我妈说她出不起学费。”
说话之人露出了悻悻的表情，眼神奇怪的看了一眼朝母。
朝母平时跟她炫耀自家老公赚的钱不少，而且朝泽生那破成绩进高中也花了不少钱打点，怎么都不像是没钱的样子，在看看涂予凡穿着洗的发白的衣服，大家低头窃窃私语。
朝母瞬间想找个地将自己埋起来，她恼羞成怒道：“不是给了你两千块钱么？你穿的这么破烂给谁看！”
涂予凡低头小声道：“我知道了，高中三年我会节约点用，两千块钱虽然有点少，但是我会努力兼职赚取生活费和学费的。”
周围的人眼神越发同情起来，心里暗暗佩服这孩子在这种环境下还能够保持这么好的成绩，朝母对这个孩子也挺狠心的。
朝母回去的时候怒骂涂予凡：“给了你钱，你就不能买件好点的衣服穿么。”
涂予凡低头看了衣服，衣服有点小了，还是初一时候的衣服，特意翻了好久，结果朝母压根不在意他穿的破旧，现在被人奚落了，又开始指责他了。
涂予凡懒洋洋道：“没钱，穿着舒服。”
朝母脸气的通红，看着他满不在乎的样子却拿他没办法。
每次她听别人说涂予凡在学校多么优秀的时候，她也也会短暂的后悔过，可是一想起这个孩子对她这么冷漠，也不会主动承认错误，刚起得心思很快就没了。
朝父在外面打工，朝泽生在县里上补习班，母子两人待在一起太过尴尬，涂予凡待了几天就回到了县城。
.......
刚回到郭奶奶家，之前约好陆森森的信息刚好就发了过来。
“今天我有点事情，不上线了。”
“好。”
涂予凡之前和陆森森约好了时间，本着拿人手软的原则准时上线，既然她不玩，涂予凡也准备下线。
结果陆森森的游戏头像显示在线。
正疑惑着，发现有人的私聊过来了。
奇怪的事，是陆森森账号来的私聊。
“我女儿这几年一直沉迷于游戏，她说在网上认识了一个网友，就是你吧。”
涂予凡想了想，好像初中这几年陆森森一直和自己组队，基本上很少有其他队友。
“应该是我，你是森森姐的父母么？”
“我是她爸，她这几年在你身上花了不少钱。”
涂予凡：“虽然我很感谢她，但是我并没有骗过她钱，主要是她是富婆，她就喜欢唰唰给我装备和材料，怪不好意思的。”
那边沉默了良久，才回了一条信息。
“那是花的我的钱！她还没有成年！”
涂予凡揣着明白装糊涂：“森森姐年纪很小么，但是她说他39岁离异带两娃呢，我还说叔叔这么一大把年纪这么与时俱进，居然知道登陆游戏账号，原来她年纪很小。”
对方又陷入长久的沉默之中，大概也在震惊女儿居然给自己立了个这么个人设。
不知过了多久，陆父终于发信息过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