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知意:“爹,你没看到吗?娘让我绣东西呢。”
她不想做这些,但娘非得让她学。
“学什么绣活!”他严肃道:“你就不能学学南枝,瞧瞧人家姑娘都干了些什么。”
郑知意惊呆了,手上绣了一半的帕子,不知该放下,还是继续绣。
她回神道:“爹,我没她那么有钱。”
郑兴海张了张嘴,“那倒也是。”
“所以我才让你多跟南枝学学,别整天玩弄些女孩子家家的东西。”
郑知意:“......”
她爹今天是怎么了,没发烧吧。
她干的才是姑娘家干的东西。
谁都像南枝那样,既会采药,又会种地,还开了个绝顶的酒楼。
那纯纯就是变态好不好。
不过她到底没敢将这番吐槽的话说出来。
“爹,你没看到,南枝她比咱们村儿所有的男儿郎还厉害吗?”
意思是,男人都比不过,求求你别再拿我和南枝比较了。
郑兴海点头,“那倒是,你也比不过。”
郑知意:“......”
为什么受伤的只有她自己。
“爹,你确定南枝不是您流落在外的女儿?”
不然她爹干嘛老维护南枝。
“胡说八道,她姓南,”郑兴海有些可惜,“如果姓郑那就好了。”
至少可以光宗耀祖。
瞧女儿这个样子,郑兴海突然想到一计。
“好了,这些天,你将手里的活儿放下,去帮帮南丫头,有什么活儿,抢着帮忙干。”
郑知意深吸一口气,“爹,我现在越来越怀疑,你是不是背着我娘出轨了,生下那丫头,随母姓,叫南枝。”
在她爹要发火前,郑知意快速的溜了。
一路上小跑着来到南枝家。
却见一辆马车停在她家门前,她犹豫了下,还是走进去。
刘德志这次专门下村子,找南枝商量招工的事儿。
最起码多一个人,帮福子分担一下手上的活儿。
不是他们不愿意帮,实在是酒楼各个部门,实在抽不出人。
“主子,福子都跟我抱怨好几天了,他现在瘦了不少,再这样下去,我实在是怕他熬不住。”
虐待员工这件事,南枝坚决不做。
在现代她就是一个打工狗,说好的朝九晚六,但能有几天做到按时下班。
加班已经成了家常便饭。
因此她想为员工打造一个舒适的工作环境。
“南枝,在家吗?”
屋内两人齐齐看向门口处。
郑知意从屋外走进来,看到旁边的人也没说什么,毕竟这是南枝自己的事儿。
她现在只想完成他爹的命令。
“那个,”郑知意有些不好意思,“我得说了,让我帮你干活,有什么活儿你快些说,但是事先声明,我是听我爹的命令过来的,脏活我可不干哈。”
南枝和刘德志互相望了望。
这不巧了吗!
说找人,人就来了。
她站起来为郑知意介绍,“这位是天下第一楼的掌柜,刘德志。”
郑知意愣了愣,不明白南枝是什么意思,但还是本着礼貌打了声招呼。
“好了,”南枝拍拍手,“以后你就跟着刘掌柜干,一个月和其它员工一样,每月,额。”
“刘德志,咱们酒楼员工每月工资多少来着?”
刘德志伸出三个手指,“每月三两银子。”
“三两!”
郑知意惊讶。
“是,你去不去。”
郑知意心动了,“我得找我爹说。”
南枝明白,“刘德志下午回,你要是去就快速收拾东西,往后就住天下第一楼,每月都有回家探亲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