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我允你当一天皇帝,可也算是践行赌约?”
“你这么好心我才不信。”厉沅沅眼珠子溜溜一转,想来想去司马烬这主意实在不能再糟糕了。
司马烬竭尽全力说服厉沅沅同意,“我可是乌有国的皇帝,君无戏言。”
谁料厉沅沅耿直道,“等他醒来,再说。”
眼神是不会骗人的,厉沅沅看出司马烬对白非墨的企图不要太明显。
见她不上钩,司马烬的态度可没那么纯良了。
司马烬当即变了脸,铁青地瞪着她,快要吞噬了屋子里的全部氧气,厉沅沅浑身都喘不过来气似的。
“限你子夜前唤醒他,否则,你就下去见阎罗吧。”
厉沅沅大脑嗡地一下天昏地暗,闷声询问系统,“敢情这就是变数?”
唯一的可能性不是这还是后面的故事吗?
厉沅沅现在突然没了信心自己还能看见第二天的太阳。
可转眼她又云淡风轻回了句,“陛下,白非墨有多在意我您不会一点流言没听过不是吗?我要是死了,他若醒来能放过你?”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底气,厉沅沅说这话的时候脚下站得住脚格外坚定,语气也放松了很多。
司马烬不屑一顾看了眼白非墨,心里尽是无奈:若我要她死,待你觉醒过后会恨我吗?
“别看了,看得再多他也不可能原谅你对我做过分的事情。”厉沅沅倒是很相信白非墨,相识不过寥寥数日,却从头发丝儿都了若指掌。
“厉沅沅,你好自为之。”
司马烬气的牙痒痒,握紧拳头,摔开衣袖,大步离去。
“喂,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考虑过我的清白吗?”厉沅沅不可置信地看司马烬不带走一片云彩地离开,连床过夜的棉被都没留下,也不怕她夜里被活活冻死。
“咻”地又是一缕炊烟拂过眸底,厉沅沅顿觉后背有股力量在慢慢觉醒。
果然,弹指的间隙,磁性的声线闯入心扉。
“我们之间,要分的那么清楚吗?”
欲要往门外走的厉沅沅止住了步伐,恰是先前她很担忧的那人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