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我也不晓得连胜用了什么邪门的法子,反正超过多少米,我就无能为力。”
朱二一听,肾上腺素一路狂飙。
厉沅沅言下之意是要他背叛朱大,然后解救连胜呐。
这似乎,某种程度上是对朱大的致命性打击和背叛。
被亲弟弟背叛就算了,还是个俘虏挑唆的。
朱二犹豫着犹豫着,最终还是选择一记闷棍打昏了兄长朱大。
朱二则是心中不断祈祷着:别怪我,谁叫我根本不属于这世界呢。
“干得漂亮!”厉沅沅深深感到自愧不如,论起大义灭亲,她还是差了不少火候。
“帮我解开吧?”她以为朱二有这个能力的,但据朱二所说,大抵她自己可以。
“我?别开玩笑了,我几斤几两,用不着你看笑话。”厉沅沅冷言拒绝,以身犯险这种事情,她不可能再做第二次了。
况且,对象又不是白非墨、
“不如,去找习冠?”
“传说中的外公?”厉沅沅之所以加个定语,皆是源于习姬带来的阴影。
什么亲娘,她觉着连母乳都没喝过,就别等到孩子长大后给她洗脑了。
起码,这招对厉沅沅无效。
“外公?”朱二也没想到,厉沅沅还真是习姬和流珩的骨肉。
“是啊,我也不想承认。但没办法,这世界的很多设定我都无能为力。”
朱二的脸上出现了有史以来最为尴尬的表情,“其实,我觉得习冠不会不管你的。”
朱二也只是对陈年旧事略有耳闻罢了,至于个中因果没多深究下去。
可厉沅沅不这么认为,搬出自己认为无比正确的说辞来,“他个糟老头子,怕是想利用我威胁某人吧,毕竟在某人心中我还是有点儿地位的。”
朱二以为她口中的“某人”指的是流珩,却没想过会和桃花岛有牵连。
“呃……毕竟血浓于水的亲情,我觉得不至于恨到不共戴天的地步。而且,其实你也不算真正意义上的骨血,面子工作而已,对不?”
朱二仍旧想法子、找借口劝说厉沅沅亲近习冠,若要在无烟城安稳度日,寻个铁打的靠山才是正道。
毫无疑问,习冠就属于其中之一。
即使流珩的势力也很强大,但受制于习冠,足以让厉沅沅满腔热血付诸东流。
“血浓于水?亲情?哈哈哈,看来你真什么都不知道,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走无烟城。”厉沅沅哑然失笑,居然还有人不知道白非墨和她的关系,真是难得。
朱二这么一听就立马反应过来了,这丫头原来说的是了不得的情哥哥。
不过,是谁家的少年郎,能有实力和无烟城抗衡。
有那么几个人名浮现于朱二脑海,第一个就派出了桃花岛,毕竟是习冠的劲敌,不容小觑且无联姻可能性;那么剩下的最大可能性,就只有那位皇室子弟了。
“你这眼神,不会是想到什么少儿不宜的画面吧?”
“呸,我问你,是不是长安太子?”
“我呸,他也配么?”厉沅沅给他机会思考问题,可不想听这样的侮辱性答案。
“啊?”朱二下意识想到否决极快的桃花岛,心中也暗暗有了杆秤。
她和桃花岛的人相互托付终身,弊大于利是肯定的;可劝人小情侣分手,不见得是朱二的强项。
“桃花岛,的谁?”不过,朱二依然抱着最后一丝希望。
其实只要不是那个人就好,任何人都有回旋的余地;除了岛主——
朱二的嘴巴仿佛开了光似的,厉沅沅直接接话说道,“北辰,我孩子的父亲。”
这一瞬间,她的语气尤为坚定,对这段关系有了一个最终的敲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