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下衣服后,乔秧又打开了壁橱的门,问傅斯晏,“你想穿哪件?”
傅斯晏说,“你选。”
“那就这件吧,宽松,舒服。”乔秧想着他胳膊伤着呢,宽松些的好。
可取下衣服想给他套上时,乔秧发现他根本抬不起胳膊来,叹了口气,指着小沙发说,“你给我坐下。”
傅斯晏很乖地坐下。
乔秧把衣服放在一边,走到傅斯晏身侧去,将从前在网上学来的按摩手法在傅斯晏身上展示。
纤纤玉指,力道却是恰到好处。
才三两下,傅斯晏就知道,乔秧这不是第一次给人按摩,手法熟练得很,傅斯晏不禁好奇,“你怎么会的?”
“学这个本是为了我妈妈,她常年卧床,医生说要多按摩,放松肌肉,防止肌肉萎缩,我才去学的,三天两头就给她按摩,虽然没什么用,但医生说多少有些好处。后来,梁墨辰打篮球总是……”话说到梁墨辰,乔秧感觉不对,立即禁声了,不再言语。
傅斯晏更是一愣,转头问乔秧,“你给他也按过?”
乔秧无奈地点点头,“嗯。”
那时候梁墨辰总打篮球,每次约会,他都说好累,撒娇叫乔秧给按摩。
傅斯晏听了,眼神沉了沉,忽地一把抓住乔秧的手,醋意十足,“按过几次?”
乔秧心想,我哪儿数的清楚?
见乔秧不说话,傅斯晏就知道,肯定不是双手能数清楚的次数,于是更生气了,抓着乔秧的手转过身去,和乔秧面对面,特别孩子气,又特别霸道地说,“我也要。”
“不是正在给你按么?”乔秧斜了他一眼。
“你给他按过多少次,必须以百倍的数量补给我。”傅斯晏霸道得一塌糊涂,特别正儿八经地说,“以后,你只许给我一个人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