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放硫酸的瓶子是在梁可桐的身上找到的。警察那边的反馈是,梁可桐说她是冤枉的。”
警察和保镖已经查完现场的监控,在停电的时候,无人离开录制现场。
通往电闸总开关的路上,摄像头都被损坏,没有拍到凶手的同伙。
梁可桐有作案动机,事情调查到这里,又有证据表明事情是她做的,她的嫌疑最大。
“梁可桐?”
这对于乔秧来说是一个陌生的名字,“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是梁倩云的娘家人。”
乔秧明白傅斯晏话语里的另一层意思,她没有再问,“我想去医院看一下那两个受伤的女孩。”
从傅斯晏查到的消息看,她才是梁可桐要伤害的人,那两个女孩是无辜受累。
乔秧的心情沉重几分。
“我已经让沈谨联系了国内外最好的烧伤科和整容医生,至于她们最后能恢复到什么程度,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
乔秧缄默不语。
“秧秧,这是凶手造的孽。”
与她无关。
“嗯。”
怎么能跟她无关呢?
如果她没有去参加通告,就不会出现那惨烈的一幕!
乔秧开始钻牛角尖。
但她为了不让傅斯晏担心,她故作轻松的应了一声。
“秧秧,梁家人是我收拾的,冤有头债有主,我是那个因,不是你。懂么?不要把事情都揽到你的身上。”
“阿晏,你这话就见外了。”
傅斯晏收拾梁家,自然有他的理由。
梁家会以这样的方式反击,是他无法控制的。
乔秧不想让他自责,背负上心理包袱。
她在等红灯的时候,转头看向傅斯晏,“我跟你是一体的,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
“秧秧这话我喜欢听,我们是一体。”
傅斯晏因为乔秧的一句话,心情轻松许多。
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保护好乔秧,绝对不会让昨天的事情重演。
医院。
沈谨接到傅斯晏的电话,已在病房门口等待。
傅斯晏带着乔秧从电梯中出来,一眼看到站在病房门前的沈谨。
乔秧跟沈谨打了声招呼,“又麻烦沈医生了。”
“阿晏出钱,我出力,是公平交易,谈不上麻烦。”
“沈医生拎的可真清呀!”
沈谨因着乔秧带着几分调侃的话语,扯了下嘴角,“凡事拎得清了,才能摆正自己的位置。”
沈谨说的有道理。
乔秧点头表示赞同。
傅斯晏不喜欢乔秧与跟他以外的男人有过多的交流,哪怕是跟他关系要好的发小都不行!
傅斯晏占有欲十足的伸手将乔秧揽进怀中,“跟秧秧详细说一下病人的情况。”
“惨不忍睹,完全恢复的希望渺茫。她们现在还处于昏迷中,你们可以进去看一下她们。”
乔秧是女人,病人的详细情况若是口述说出来,对她来说,太过惊悚。
沈谨怕她受不住,没敢直接说。
傅斯晏洞悉他的用意,在乔秧要进病房的时候阻止,“秧秧,她们处在昏迷中,你现在进去,没办法跟她们说上话。”
沈谨闻言道,“现在进去是最佳时期,等她们日后醒来,乔秧光鲜亮丽的进去,会刺激到她们。”
她们容颜被毁,看到别人漂漂亮亮,心里肯定不是滋味。
傅斯晏抿唇,沈谨知晓他的担心,“病人毁容的地方被包裹的严严实实,不用担心会被吓到。”
“嗯。”
乔秧今天来就是想要见她们一面。
她没有犹豫,推门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