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深好似怕凌瑄不理解她的意思,他解释道,“我是周氏总裁,如果我结婚,对于公众来说,公司会更具有稳定性,公司股票会上涨。”
“你说的是结婚,跟绯闻有什么关系。”
他脑袋被驴踢了吧!
绯闻对一个人的形象影响很大,三角恋会让他的形象更加大打折扣。
“因为绯闻对象是你啊!”周一深的视线从凌瑄身上一次向下,“你学历高,是研究室的研究员,外貌平平,如果我跟你传出绯闻,他们多半是觉得我要稳定下来了。”
周一深这是把她给贬的一文不值。
凌瑄皮笑肉不笑,“周总是周氏的决策者,你的思想怎么可能会被他们左右。他们觉得你想稳定下来,那是他们的想法,你不会有。”
她记得之前有次去酒店找周一深,那天他喝的半醉,他跟朋友打电话,朋友调侃等他结婚,给他随礼,随一栋别墅。
当时周一深说,他是不婚主义,对方说的那话就是寒碜他的。
一般不婚的人,都是下定了很大决心,不会轻易改变动摇,就像她。
凌瑄语气笃定。
周一深见她这般,脸上漫上笑容,“他们是左右不了我,万一我想娶一个摆设回来呢?”
“……”他这个人怎么活的那么随心所欲?
凌瑄一言难尽的看着他,“周总条件那么好,你想娶个摆设回来,一定有很多女孩子愿意。”
“那你呢?愿意吗?”
“周总,你这就过分了!我就研究是一个普通员工,我工资不高,你如果为了省那点工资,要把我娶回家,这……这不是为难你自己吗?”
周一深喝的不是酒,是毒酒精,把脑袋给烧坏了吧!
一会绯闻,一会又要把她娶回家。
就他这德行,就算是用八抬大轿把她抬回家,她都不愿意!
凌瑄脸上的笑愈发的没有温度。
周一深不知道自己今天晚上怎么了,竟然跟她讨论起这个,一定是酒喝多了。
他在壁炉前的躺椅上坐下,“是有点为难了。”
说话时,他打了个哈欠,闭上眼睛。
凌瑄闻言,差点没对他翻个白眼。
她现在有正事要做,没有功夫跟他扯那些有的没的,她拿过文件,来到周一深身旁,“周总,下午我给你打电话的时候说资金的事,这是项目的最近进展,你请过目。”
凌瑄把文件递过去。
躺椅上周一深没有反应。
“周总?”
凌瑄喊了他声。
周一深连眼皮都没有动一下。
他这是睡着了?
凌瑄想要伸手戳了一下他,手伸出去又收了回来。
周一深这个人绝对是凌瑄见过最难缠的。
他不骂人,不说不给资金,要资金时,以为难她为乐。
凌瑄已经百炼成钢。
她拿着文件对着周一深比划了下,做了一个把文件砸在他脸上的动作。
在这个社会,伸手要钱的是孙子!
她有做好孙子的觉悟……
凌瑄深吸浅吐口,想要离开。
壁炉燃烧正旺,柴火发出声声噼里啪啦的声响,凌瑄转头看了过去。
她第一次烧这个东西,对它的安全性一知半解,万一它蹦出火星,引燃其它的东西怎么办?
周一深就在壁炉旁,万一被烧到,她罪过就大了,项目余下的资金没有着落不说,她也是要被研究室开除。
凌瑄愤愤然来到周一深对面的椅子上坐下,不时的往壁炉里面丢块柴火,保持室内温度不降低。
房间中只剩下柴火燃烧的声音,她拿过手机刷了起来,想要打发漫漫长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