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深勾起凌瑄的好奇心后,果断选择不说话。
他本来食欲,因为凌瑄,消失七七八八,此时他胃口又好了起来。
“你怎么不说了?”凌瑄许久没有听到周一深开口,询问道,“是不是他又想找周氏合作,想要周氏给他些机会?”
“跟两家公司合作的事,没有关系。”周一深眸子半垂,“他现在在沪城。”
“他是知道投毒的事,过来的?”
投毒的事,已经在沪城传开,且见了报,余父现在在公司,肯定会有人向他汇报此事。
“是不是因为投毒的事情,来沪城的,我不清楚。但他跟余湘儿的母亲刚到陆远泽的病房门前,就发生了一件让他们愤怒的事。”
“愤怒的事?”
听周一深这么说,这件事肯定跟陆远泽有关。
凌瑄看热闹的小心思被挑起,她看向周一深,期盼他快些讲。
周一深看向右手边的椅子。
凌瑄眼中的期盼淡了些。
他为什么一定要让她坐回去,凌瑄想要坐着不动,又十分想知道陆远泽又出了什么幺蛾子。
“我先声明,我就算是坐过去,也只是单纯的想知道陆远泽做了什么事,没有对他留有半点儿情分。你不许恶意揣测我。”
每次她想知道陆远泽的事,周一深都会认为他对陆远泽留有余情。
实际上,她敢拿自己下半辈子的平静生活发誓,她对陆远泽现在连恨都淡了,已经快要成为纯粹的吃瓜群众。
周一深张了张嘴,本来想说,她越这样说,越说明她心虚。
他见她跟他保持距离,又怕话一出口,两人之间关系会更糟。
周一深嘴毒是毒,但他不想说的事,她继续跟他僵持,他也不会说。
结果只能是她服软。
凌瑄努力了半响后,抬了抬屁股,坐到之前常坐的位置上,“现在可以说了?”
“陆远泽在病房,对余湘儿施暴。”
“施暴?”
我去!
陆远泽这是一次次的刷新下线!
“他不是骨折了吗?怎么还能对余湘儿施暴?”
陆远泽本来就很弱鸡,断了腿,中毒刚被抢救过来,身体虚弱,还敢对余湘儿施暴。
余湘儿也是泥做的,陆远泽的弱点就在那,只要狠狠的踹向他骨折的腿,就能让他疼的嗷嗷叫,连一点儿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不争气的女人,不管是放到什么时候,都能让人恨铁不成钢。
“他应该是觉得走投无路,对余湘儿起了杀心。刚好余家父母知道他中毒的事,来沪城探望他,亲眼见到陆远泽,想要掐死余湘儿。”
“然后呢?”
“余家父母报了警。陆远泽和余湘儿是夫妻,他们就算是动起手,警察和那边也只会定义是家庭纠纷,对陆远泽的惩罚也会轻很多。何况他现在还在养伤,暂时还没有办法带去警局。”
“是,他们是夫妻,但陆远泽之前就有的前科。哎呦,我真是被气糊涂了!陆远泽毁掉余湘儿身体的事,做的很隐秘,旁人并不清楚。余湘儿跟他生活那么久,只要她告诉警察实情,肯定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余湘儿这个女人真实被爱情冲昏了头,到现在还想给陆远泽打掩护。”
凌瑄轻摇下头,她夹了一块粉糯的粉蒸肉,塞进口中,用力地的嚼着,美食来带的满足感,冲淡了凌瑄心里的不快。
“有的女人把爱情视作全部,余湘儿就是这样的人。”
这样的女人,如果能遇到一个对她呵护备至,可以疼爱她一生的人,会很幸福。
她选的是陆远泽,注定感情坎坷。
“不说她了。她会有什么样的反应,我已经料到了。她是余家父母的掌上明珠,她受了这样的委屈,余家父母肯定不会这样算了吧。”
余父是个雷厉风行的人,他不会答应自己的女儿谅解陆远泽,继续跟他纠缠不休。
“余父的意思是让两人离婚,他本想让陆运泽净身出户,陆远泽不同意,要进行财产分割。”
“余父给你打电话,是让你给他介绍好一些的律师,来打这场离婚官司?”
“不是。他想快刀斩乱麻,不想让余湘儿跟陆远泽再有瓜葛,准备给陆远泽一些财产。”
凌瑄:!!!
余父这般做,不正好中了陆远泽的下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