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他的威胁没有到位,她跟教练相处时间虽不是很长,但是教练对她不错,她对教练也是感激的,不然也不会在退圈时,给教练物质上的支持。
负责人出了办公室,他环视下周围,见没有人,他快速朝着不远处的已经荒废的厂房走去。
厂房里面杂草丛生,深冬,风多。
风吹过时,杂草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更显荒凉。
他从厂房老旧的门钻了进去。
他动作十分小心,生怕自己的身体会触碰到门上,楼下自己来过这里的痕迹。
他放轻脚步,来到一堆堆在一起的杂物旁边,他拿开那堆杂物,杂物下面用木板撑起一个能容纳一个人的空间。
负责人拿出手中的手电筒,照了过去。
此时,教练被双手反绑在身后,双腿也被绑着,被丢在地上。
厂房里已经有许多年,没有人进去过,铁锈和霉味混合在一起,令人不适。
如果仔细去闻,还有一股几乎可以被忽略掉到的血腥味。
负责人见教练躺在地上没有动静,他抬脚踢了踢教练,“死了吗?还能喘气的话,应我一声。”
教练没有说话。
负责人本想在教练旁边蹲下,他看了眼被他拿过来的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那些东西臭烘烘的,是他用来遮掩教练身上的血腥气。
他把手电筒的光打在教练的脸上,强光让长时间待在黑暗中的教练分外不适,他动了动沉重的脑袋。
负责人注意到他的动作,脸上满是狠意,“你原来没死啊!”
“你还没死,我怎么舍得先死。”
多年的习惯使然,让负责人在说话前,如条件反射般,先漾起笑。
他因为劳累,身体有些虚胖,笑起来带着一股慈善。
此时,他脸上的血已经干掉,笑起来时,露出一口白牙,异常狰狞可怖。
“都这样了,你还能笑得出来!”
负责人抬脚踹向教练的腹部。
对于教练,负责人是恨的。
当初因为他,俱乐部里流失了很多有可能冒头的赛车手,他们害怕被药物损害身体,在别的俱乐部抛过橄榄枝时,快速跟对方谈好合约,跳槽。
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俱乐部快速走下坡路!
想到这里,负责人又在教练的小腹上踹了一脚。
教练本就因为冷和疼痛蜷缩在一起的身体,又向一起缩了缩,“这些年,我跟你没有什么交集,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你把俱乐部害成这样,你说我为什么要这样对你!”
“你的俱乐部会倒,是因为你的心是黑的。黑心的人无论做什么,都不会长久!”
“我让你嘴硬!”
负责人因为教练的话,瞬间暴怒,他抬起脚,重重踢向教练。
“呵呵!”
教练被踢的小腹十分疼痛,好似整个身体都拧巴在一起。
但是他丝毫没有要讨饶的意思,他不停的笑着。
负责人被他的反应激怒,有种想要弄死他的冲动,但一想到,他还需要用教练逼凌瑄献身,他停下脚上的动作,“我也不为难你了,你给凌瑄录个视频,让她来江城见你一面。”
“我呸!”
教练啐了负责人一口血沫子,“你是认为俱乐部撑不下去,现在又把主意打到她的身上了?她当初走的那般决然,你这次就算是请出天皇老子,她也不会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