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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太医,花妃情况如何?”
雍容华贵的妇人端坐在主位上,正是当朝太后娘娘。
太后望了望床上的人儿,眼中含着关切。
一旁刚刚诊治完毕的张太医连忙走上前跪下,“回禀太后娘娘,花妃娘娘只是惊吓过度,从而导致昏迷,身子并无大碍。”
“是么?既是并无大碍,那她怎么这副德性?”
姬流翎负手而立,站在太后的跟前,眼底布满了冷意,嗓音冰冷说道。
“啊这……”张太医看了看面色愠怒的帝王,又看了看床上的女子,悄悄的抹了把汗。
床上的人儿的确没毛病,可是人又确实是昏迷的,他只能随便扯了个理由。
可是皇上好像不买账……
太后看了看面色愠怒的帝王,眼眸闪了闪,随即道,“皇帝,花妃受了惊吓,你便不要在这里大声喧哗,以免吵到她,剩下的一切等花妃醒来之后再说罢。”
“母后,”姬流翎脸色铁青,“像她这种女人,辱没我皇家门风,罪该万死,朕今日便要将她凌迟处死。”
“皇帝、”太后轻声呵斥:“你稍安勿躁,以哀家之见,容相平日教导有方,花妃这孩子看上去又乖得很,断不可能做得出这种对不起你之事。”
闻言,张太医以及一旁的宫人们心中皆不由羡慕唏嘘,看,这就是有个位高权重父亲的好处。
容相曾经在先帝身旁左右,是先帝的左膀右臂,深得先帝倚重,不看僧面看佛面,即便花妃这样对不起皇上,就凭她是容相的女儿,便不会直接被砍。
“乖得很?”姬流翎简直都要笑出声来。
要说以前这话他也是信的,可太后今天没看到容紫衣那张嘴脸,如果看到便绝对不会说出这样的话。
帝王冰冷的嗓音沉沉落下,似乎铁了心的想要处死床上的容紫衣:“母后,这种女人如果留下来,恐怕会误了我北国女子的品性与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