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手如钳,他的手腕被宋君鸿拿住后就再也抽不回来。
此时宋君鸿握住他手腕的手运力一扯,那名伙伴的身子就不由自主的向宋君鸿身前斜拽了过来。此时,宋君鸿扣步抱胸,突然右臂一张,一记肘击如铁锤一样击打在那名伙伴的身上,他“哇”的一声喷出一口鲜血。
宋君鸿接着又是变肘为扫拳,一拳把那名伙伴打的歪倒在地。
要么不打,要打就打的敌人没有失去还手之力!这是宋君鸿在战场上无数格斗中领悟出来的真理。
那名头领吃惊地看着这一幕,似乎就是刚才,自己的伙伴还在向那人挥拳,但一眨眼间,就倒在了地上痛苦的打滚,站都站不起来。
“怎么样?这下可以好好的讲讲道理了吧?”宋君鸿好整以暇的问。好像现在倒在地上的人根本不是他打的似的。
那名头领脸上神色由惊度变的怒火更盛,他从小到大都不是一个能在人前吃亏的人,此时更是喊道:“讲你娘!”指着另一名在殴打孙狗子的同伙说道:“你!——过去教训他。”
那名同伙似是见到自己地上那名同伴的惨状有点害怕,但又偏不敢违背那名头领的命令,于是便干脆刷的一下抽出了腰间的战刀,呐喊着斩向宋君鸿。
哼,居然动刀子?自己若只是一名不擅打架的普通百姓,此时还不把命给赔上了?这也能做朝庭命官吗!
看到对方如此凶恶,宋君鸿心头怒起,闪身避开了对方的刀劈,顺手扯过了门侧的一支衣帽柱,如长枪一般横扫,逼的那人收刀回防,但从一刀一柱上传来的力道来看,宋君鸿很清楚的感觉出来对方力量并不强大,他长枪一圈,荡开了那人手中的战刀,然后一记“怪蟒钻窝”,长柱狠狠的击在对方的胸膛上,那人惨叫一声,便已经被击飞了出去,身子重重的摔在了墙上。
这时,宋君鸿又一次转身面对着那名作头领的年轻人,目光如铁一样的钉在了他的身上,沉沉地说道:“我现在跟你说两个基本的道理:一、别拿兵器指着我,要不然下场一定会很惨;二、如果还想打,有种就自己上,别只会让手下来送死。”
此刻,宋君鸿身上那股浴血百战后养成的杀气已经被慢慢地激发了出来。他盯视着那名年轻头领,目光浑似一头狮虎在冷冷地打量着一只羔羊。
那名年轻头领心中一悸,一时间说不出话来,禁不住的缩了缩脖子。
宋君鸿又望向另两名正压拧着孙狗子的小军官说道:“再不放开他,我把你们的两只胳膊都打断!”
那两名小军官目睹了刚才屋中两名同伴的惨状,哪能不心惊,再也没有了一开始的嚣张。其中一人似是怕宋君鸿真的过去打断他们的手臂,颤颤巍巍地说道:“你......你别过来,我......我们可是朝庭的官员。袭击朝庭命官可是要吃官司的。”
宋君鸿轻蔑地朝他们俩七品校尉官员的袍服和带銙上撇了一眼,随手从怀中摸出自己的官凭来,亮在了他们的面前。
尽管自己现在被派到厢军中去了,但是勋衔品阶仍然在,轻轻松松远超这俩小军官七、八级去。
“正五品上宁远将军?”那两人看到宋君鸿官凭后果然大吃了一惊。
“现在,我命令你们,放开手中的人。”宋君鸿倨傲的下令。
眼见的打架多半不是宋君鸿的对手,官阶又远没有宋君鸿的高,那两人对望了一眼,终于还是慢慢松开了手,宋君鸿几步上前预备拉过孙狗子,可是他的手刚一碰到孙狗子时,身后的那名年轻军官头领突然暴起发难,拔出了腰间的战刀就恶狠狠地砍向宋君鸿的后脑。
好在久经战阵,宋君鸿的反映已经极其敏锐,觉查到身后有人偷袭,他立即就是一个侧翻后踢,“啪!”右脚如一条狂鞭一样扫击在那名年轻军官头领的脸上,把他扫翻在地。
那两名原本拧押孙狗子的军官,一看年轻军官头领挨了打,慌忙跑过去搀扶。
宋君鸿趁机拉起了孙狗子,护在自己的身后。
看到自己手下的人畏惧宋君鸿如虎,宋君鸿轻轻松松地把人从自己手下中抢走,那名年青军官头领又一次暴怒了起来,他甩开两名手下军官的搀扶,指着他们的鼻子骂道:“没胆子的东西们,怕个鸟!他不就是个五品将军吗?再大能大的过我爹去吗?”
此言一出,果然那两名手下又畏惧的低下了头。
哼,看来是个衙内,难怪一身的恶少习气呢。宋君鸿听了他的话后,心中厌恶地想。
宋君鸿扶起孙狗子,就拟转身离开。
“慢着,你们不许走。既然惹了小爷,打算就这么便宜的离开吗?”年轻军官首领见状又高声叫嚣着。
宋君鸿望向他那张比自己还年轻上好几岁的脸,心道:这人还真是被家里给惯坏了,已经到了完全不知好歹的地步!
如果是在战场上,这些人早就已经被自己送到阎王那去报道了。自己此刻救回了孙狗子后愿意见好就收,可笑对方却不依不饶了起来。
你们有几个脑袋!?